沈暮没再问什么,将女孩送到无常手里,把已经烧去的纸钱顺手两人各自袋,再把香炉里没人敢碰的血符丢封灵袋。
两人陷沉思。
女孩很明显就是完全没反应过来的状态。
钟明初看向她。
沈暮则立刻联系上宁嘉嘉,询问她:“学校有没有什么事?”
不久,外问话的叶寻岚和宋闻表示邻居没听说过这家人信奉过宗教。
女孩愣愣地,随着沈暮动作,视线转向她的脸。
沈暮安她一阵,没想把所有压力都丢给受害者,于是准备将无常唤回来。
她沉着脸,看向走茶店的一行人,想到沈暮的提醒,无奈地撇了撇嘴。
就听宁嘉嘉继续说:“不过颜琦他们小队又围在一起了,现在在茶店,看起来火气有大,可能要打架。”她顿了顿:“我跟去看看?”
宁嘉嘉回过神:“哦,就是暮暮打电话问我学校是不是事了…”
柏木往茶店看了一,玻璃落地窗里大约有十几个人,满了整个茶店。
两位普通刑警现场证据收集完毕,知接来不是自己的场合,自觉地先行离开了。
柏木恰巧路过,看宁嘉嘉盯着颜琦他们,好奇:“在嘛?”
“是。我在追查凶手,虽然过程会有些痛苦,但你有什么事能告诉我吗?”沈暮继续语调轻柔地问她。
柏木立刻上了心,站直:“哪儿事了?”
沈暮缓缓地松了气,朝钟明初递上一个暂且没事的神。
良久,她有些沮丧:“我不记得我是怎么死的……”
“放心。”柏木朝她笑笑,“反正我见势不对就报警,而且他们好歹还是会给我家一面的。”
沈暮呼,思及报警的节:“一定是学校,快,我们现在回去!”
钟明初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他知江海市有我们的存在,知我们正在追查他,而他的信徒又想在我们生活的附近害人?”
这句话惊得其他三人迅速分散开,试图找线索。
沈暮飞快地。
沈暮连忙阻止:“不要,你立刻回家吧,路上小心安全,项链带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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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原本坐在里面的学生捧着茶跑来,两人说话间,连店员都假装来烟,实则拨电话报警。
沈暮翻来覆去地回想所有人的证词,忽然灵光一闪:“啊。”
“如果,杀人也是为了帮手呢?”她声音有些颤抖。
就听那女孩打量自己房间,试图想回忆起什么时,小声惊:“咦?这不是我的东西。”
“没有啊。”宁嘉嘉有些莫名,“刚放学,大家都在准备回家呢,怎么啦?”
“嗯,着。”宁嘉嘉摸摸脖上的项链,又互相关心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沈暮只随他去,蹲朝女孩面前挥了挥手。
她飞速地将这件事转述给一旁看她和魂灵对话的几人:“死者说这个香炉不是她的。”
“确实是,他之前更多也是帮人犯罪,没有一例是自己动手的。”钟明初也同意,“而且这个香炉到底为什么会现?难是他想效仿那些知名犯罪者,给自己的犯罪打上印记?可之前的每一次行为,他其实都算得上低调……”
随着女孩手指方向看去,沈暮看到客厅里的香炉和空白牌位。
钟明初也没在房里找到其他类似案件时都有的线香,香炉里着的三已经熄灭的香,似乎已经是全了。
宁嘉嘉无奈地解释:“没有,我就是跟她说颜琦她们可能会打架。不过暮暮让我快回去,我现在准备回家,你也赶回去吧。”
沈暮蹲在地上看了一会儿血迹,有些不太明白。
他以往的犯案小心再小心,怎么突然转了?
死后有段时间,算是混沌期,大分人还不能理解自己已经死去,所以才需要地府的人带路。
等女孩看向地板上的血迹,才恍然:“我死了?”
两人上车,钟明初先拨星棋附近的派所电话,让他们加学校附近的安保。
他思索了片刻,看向宁嘉嘉:“沈暮同学说得对,你先回去,我去看着他们。”
“你还记得什么吗?”沈暮尽量温声询问她。
“凶手半年都没动静,一现就杀人?我觉不太符合逻辑。”她小声朝钟明初。
她好一会儿没说话也没别的动作,沈暮并不促,只是静静等着。
宁嘉嘉有些不放心,但又怕颜琦会伤人:“那你躲远看就行,他们人多,太危险了……”
“我的办公室里只有小清小洁,没有别的目标。”钟明初思索。
女孩的个也不知是冷静还是后知后觉,并没有哭闹,反而顺着沈暮的话音,开始回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