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薛谨言是三代罪囚,可他的确能够命令随行士兵,因为他,的确得到了屯防大人的亲自授权,这些随行而来的屯防营士兵,都是清楚这个事实的。
说实话,就连一向关心木的叶萍儿,也认为木应该把大金箍去。
在这个时候,谁能倾听小木的声音,谁能顺从他的意愿呢?
徒儿接连抗命,贪遭到遏制,永罪者还在不断羞辱和咒骂,面对这些况,三代罪囚薛谨言,即便定力很,也要怒发冲冠了,但见他,接连呼几次,接着伸拿着利刃的右手,指向屯防营的几名士兵,大声:“你们几个,上过来,替我取这个劣徒脑袋上的小金箍!”
木非常愤怒,接连大喊:“金箍是我的,金箍是我的……”
接来呢?
众多永罪者,屯防士兵们,薛谨言,薛瑶、薛翔、平蛮、英英和叶萍儿,没有谁例外,全都被这奇特的波动袭击了。所有人的脑中,都是一阵空白,每个人也都停止了动作,停止了说话和咒骂。
永罪者?
整个场面非常怪异。
士兵们?
木的小伙伴们?
几只大手,一起抓住了木,限制了他的动作,另外几只大手,一起抓住了木脑袋上的大金箍。
小小木,在明面儿上如此大叫的同时,他的心呢,却在此时,无可奈何地轻声自语起来:“别怪我,不能怪我,是你们我的。”
……
语罢,一无形波动,从木的金箍上迅猛传,不到一刹那,就掠过了大片区域。
众多维持包围圈的屯防士兵,没有谁例外,全都痛苦纷呈,呢喃呓语纷呈,有的认错,有的认罪,有的甚至嚎啕大哭……
叶萍儿、薛瑶、薛翔、平蛮和英英,也都有害羞、认错和哭泣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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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围圈外的永罪者,同样表现怪异和痛苦,就连先前抱着儿的中年妇女永罪者,也是奇奇怪怪的,她居然把怀中的儿放在一边,她自己跪在地上,泪,嘴里喃喃自语:“我错了,我认识到错了,我真心认识到错了,请你放过我吧,我一定痛改前非,我一定,一定……”
士兵们的心,当然不愿意听从一个罪囚的命令,可是,他们也没有办法,他们的确要严格依令而行啊,所以,这几名士兵尽心抗拒,可他们不敢表现来,不敢真正表现怠慢,而是立即蜂拥而上,把木包围起来了。
薛谨言呢,神迷离,泪双颊,跪请罪,自耳光……
薛谨言?
木,小小木,大金箍的小家伙,在如此怪异的场面中,却慢慢行走起来,自如穿梭在人群里,他的表平静,没有痛苦,也没有喜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像一块移动的木。
包围木、限制木动作、正在抢夺木脑袋上所金箍的几名士兵,立即松手后退,全都远离了木,继而,他们的表,充满了尴尬和痛苦,有的甚至哽咽起来……
木拼尽力气,大叫了一声:“金——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