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看他一句话没说完,又忽然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反倒被他搞懵圈了,“你明白什么了?”
“也许尘缘早就了结了。”陈遇槐和她解释。
此刻的天空只剩最后一层金光,从屋檐上错落照在地上,映着青的石板上一片昏黄。两人踩着落日往回走,只有影时时跟随。
杜灵不是很理解看向陈遇槐,“小师兄你不伤心吗?如果觉得难过,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和我说不会有人知的。”
陈遇槐有些意外,他抬起手拍了一杜灵的肩,看着她:“也许我只是冷血呢?”
“冷血?”杜灵听见这个词有些沉默,随后才摇,“那倒没有。”
陈遇槐摸了摸她发,没看她,只是望着前面的路,不知在想什么。
杜灵二人一路回到客栈,因为明天要去郊外祭拜,杜灵考虑要买一些蜡烛纸钱,但都被陈遇槐否决了。
杜灵看他真的不喜,也就没有擅自主,只是觉得陈夫人好歹生他一场,总该带什么。
晚上天气忽然来,外面不见月亮星辰,一直刮着冷风,晃得外面的枝桠连带树叶一直响。
杜灵屋里着一支小蜡烛,放在不远的桌上,这样至少能让她觉得安全。
第二天醒来时,杜灵发觉外面天灰蒙蒙的,外面还有哗哗的声响,似乎在雨。
杜灵照常洗漱,坐在桌前对着镜缓慢给自己梳发。
她如今也学会给自己绑发,不需要再找其他人给她梳,确认自己着装无误后,杜灵才转去开窗。
外面果然在雨,抬所见天沉,细密的雨丝落,伴着冷风让人清醒许多。
发觉有雨顺着风落来,砸在她上又冰又冷,杜灵这才将窗合上。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杜灵连忙转去开门,见陈遇槐站在门外,显然是在等她一起门。
想到外面的天气,杜灵问:“小师兄你不等雨停吗?”
“雨要是到明天,你就不门了?”陈遇槐揶揄看她,随后转要楼。
他走到楼梯时,杜灵见了连忙追上去,和他一起楼。
储袋里有油纸伞,杜灵找到伞撑开,看陈遇槐已经了雨中,完全没有撑伞的意思,连忙跟过去将伞罩在他。
细雨迅速打伞面,杜灵看着外面细密的雨丝,往他边靠了靠,才转看向陈遇槐,问:“小师兄,你没有带伞吗?”
陈遇槐觉得奇怪,睛注视着她,“有灵力护,无需遮雨。”
“可是现在不是在山上,会显得很奇怪,更何况如今的承意对修仙之人并不友好。”杜灵说,她手举着伞有些酸,不过也不是不能忍受,也就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