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见见她,记住她的脸,总不能不知是谁害死了娘亲。”杜灵缓慢开,一句比一句定,到最后一句语气十分轻,却又显得很重,像是说给自己听,她说:“总会有机会的。”
青芒看见她的持,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她想到若是没有人窃取国运,杜灵起码会快快乐乐大,哪怕她魂魄不全,她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她本是南尧国的公主,享受万人之上最尊贵的待遇,而不是现在这般,被迫大。
她不应该去承受这些不属于她的事,至少不是这个年纪。
“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不劝你。”青芒抬袖挥手,她看了一杜灵:“但我也不会给你指引方向,我们就此别过。”
说完青芒转,形为一缕青烟消失在原地,显然是不想让杜灵知她朝哪个方向走。
杜灵看着她突然消失,有些怅然若失,她一时失去了方向,但又很快反应过来,看向旁边的展红霓。
“你可以找到那些黑影的踪迹吗?”杜灵问。
展红霓看了一陈遇槐,将自己腰间的三清铃拿来,在面前晃了晃,“有你师兄在这,你看,一声响都无。”
杜灵抿,她不会寻踪的法术,也无法察觉鬼气,若是想找到这些黑影,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
“不累吗?”陈遇槐见她一直想这些事,禁不住问了一句。
杜灵略微抬看他,随即又丧气低,将脑袋抵在他前,“累。”
陈遇槐了她的发,“修整一晚,明天我帮你找。”
“真的?”杜灵忽然起了神抬看他。
陈遇槐张了张,他今天已经用了一次鬼术,最多只能明天再用,于是他:“真的。”
旁边的于蔚看了一师兄妹两人,问展红霓,“你不走?”
“为什么要走?”展红霓偏过睨看他,“要你,老娘还要去除卫!”
于蔚沉默半晌,站在原地没动。
杜灵听见两人的对话,不禁问:“你们什么关系?怎么看上去认识?”
展红霓皱眉,很不愿:“他父母修炼禁术,被我爷爷逐师门,之前认识。”
于蔚见她一言难尽的表,不禁心有不甘,“什么狗禁术!玄天师也是天师,是你爷爷老顽固!不通教化!”
“邪门歪!狗玄天师!不许你侮辱我爷爷!”展红霓听见他提及自己爷爷,瞬时破大骂。
然后杜灵睁睁看着两个人打在一起,甚至连带法术也用上了,谁也不让谁。
她指着打到半空的两个人,看向陈遇槐,“这、这要吗?”
陈遇槐想到白天的事,和她:“累了就停了。”
杜灵有些担心,盯着夜的法术光芒,怕展红霓有什么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