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吧?”林冲想着,“又不对,他建造天门,想要的是大统一,现在,既然两界已然借着‘天门’连通,现了‘尊号天主’这借神话星辰而生的大能,又有‘尽得尊号、成就唯一’这样的至可能,是不是就算是已然统一了?”
“只要有微弱的可能,在无尽的历史河中,总有被实现的那一刻。”林漫,“紫微造就了可能,就等于有了结果,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是他的另外一个‘恒等式’中。”
“往好去想,是我们和诸天至,都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被困于永恒的迷局中不能自,我们若是能够脱,就可以像是无上天一样,自立诸天,得到大自在了。”林冲打起神。
“嗯,这次总算是摸清了人参果树和无上天的手段在哪,也算是没有白费啊。”林漫说。
“人参果树已成过往了。”林冲拿那棵发财树一样的迷你人参果树,“无上天对你的态度太古怪了,你还得多加注意。”
“我不会让她在我复生的,放心。”林漫中闪过定之光,“如果真有那一天……”
“唯一之秘是不灭的,蟠桃树就是例,你要是自杀,反倒会助力无上天得到你的躯。”林冲忙说。
“放心,我不会自杀,那太傻了。”林漫抿嘴,“我有其他办法,不可解的那。”
不可解……林冲不知那是什么。
这时,鸟巢上空,有卷轴展开,成千上万的启明界人族,被周转至此,为首的,就是肤白皙如冷玉、超过一米八的大女雨后,林漫站起来,向雨后迎了过去。
林冲正待也上去和雨后叙叙旧,忽得心念一动,转一瞧,却见撑着小红伞、赤着脚丫的极,在另外一边观众席上,遥遥得望着他,金晨曦之光中,撑着小红伞的极,好像漾在金大海中的一片小红舟。
“你怎么来了?”林冲皱起眉,打了个响指,翻转历史。
极到地球,这个已被林冲摸清玩透的本界,等于羊虎。
她只觉周环境一阵变幻,再凝定时,她已经到了一监牢中。
面前是铁栏杆,对面亮着聚光大灯,晃得睁不开,隐约看到坐在对面的林冲背后,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字。
“喂!”极不满意得叫了声,从袋里掏副墨镜上,“怎么见着人家就这态度!”
“极,端正你的态度!”林冲‘啪’一拍桌,“你偷渡到昆仑界,所为何事!是不是暗藏谋!”
“切。”极不屑得说,“刚才见着我父亲时,畏畏缩缩,像是鹌鹑,现在跟着我面前,倒是抖起男汉的威风了,昆仑至,好了不起呀~”
“别转移话题!”林冲再拍桌,“信不信我把你封历史中,让你永坠无间!”
“你还有那本事……”极正漫不经心的,将雪白的大相互叠起,忽得瞳孔一缩。
因为在她前,现了一段空白历史,若是空白,还无所谓,但这段历史,却是以无始无终的莫比乌斯环形态现的。
这是‘那一位’留在地球的历史谜锁。
可能超过十二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