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一辈吧。
他们白打一年。
得满17周岁。
连吼,听见的都全是自己的回声。
俞夺差儿疯了。他拆掉墙上的钟表踩碎,掀翻桌,瓷碟、瓷碗摔了一地,房间的木门被他砸得稀烂,可大门,钢铁浇铸的一般,他砸了几个小时,纹丝不动。
他在院门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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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断了,手断了,也没法去世界赛了。
俞夺不懂这些人脉关系上的门儿,但他知,俞申平能给他把份证年龄改了。
俞夺数学二三十分,也能算明白,1%,哪怕是0.1%,0.01%,都比0大。
幸亏那天他爸没去外地差,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会儿俞夺差两个月,满十七。
后来乌龙茶,俞夺那会儿跟代后事似的。要两天后的比赛没赶回来,他的衣服给网吧外的浪猫搭个窝,包、外设都送乌龙茶,银行卡密码是xxxxxx,让他们把钱都取走,以后他都用不上了。
后天打比赛,俞夺连夜赶回的南京。
但比起俞申平帮他把份证年龄改了,让他去打世界赛,俞夺觉得俞申平把他给打断,送医院去,关他个一年半载的可能更大。
俞夺一共带走200块钱,包括车票。剩的钱,够他在南京呆两天。
俞夺被关起来了。门窗全锁死,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人,保姆的饭放在桌上,别墅楼上楼三层,只有俞夺一个人。仿佛要关他到天荒地老。
当时俞夺觉得,他完了。
后天的比赛不用想了,全球总决赛不用想了,世界冠军也不用想了。你的队友都在等你,但他们等不到你了。
他们谁也不认识,谁也没办法。
你的队伍,你和你的队友们付的心血,就此解散。
他们队不比别的队,一群替补,你不能上了我还能上。他们队少一个人,等于连比赛都开不了。他上不了,等于新时代都完了。
可他要不去找俞申平,他能去世界赛的概率是0。
这可能还是他们一辈,唯一的机会。
这两个月,要了他的命了。
等天亮,保姆来了,保姆帮忙联系上的他爸。
俞夺觉得自己是混的,这时候想起俞申平来了。
仿佛回着在他耳边低语:
俞申平风尘仆仆地回来,看见俞夺第一,就是给俞夺脸上掴了一掌。
你谁也找不来,谁也带不走你。
到了南京,可俞夺没家钥匙,手机忘关机没电了。
他们一帮人穷得叮当响,条件最好的是乌龙茶,表开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