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而不得的白月光国了?我得像你的白月光,等你的白月光回来就要踢开我?”
气势汹汹,凶得像只炸的猫。
简清抬看了鹿饮溪,没忍住,轻笑声。
笑声很好听,像是落在心尖的羽,扰得人心。
鹿饮溪避开对视,背对简清,趴在门上,用爪挠门:“你还笑话我……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不仅是败类……你还这么渣……”
语气越发委屈起来。
简清微不可闻地叹了声气,解释说:“没有,别胡思想。”
她没有什么七八糟的白月光。
鹿饮溪从门上起来,像是巡视工作的领导,摆一这还差不多的表,随后又放低了声音,声:“你家地板好啊,踩上去都绵绵的。”
简清看了地板。
地上铺的是质地的抛光砖
——真是烧得不轻。
她走过去,把鹿饮溪揪厨房,到沙发上,又给她测了一次温,已经超过38.5c。
“要吃退烧药了。”
“我空腹,饿了,不吃药,要吃饭。”
简清拿毯裹住她,又拿了个冰袋,用薄巾裹住,放她额上理降温:“别跑了,坐着休息,好了喊你。”
烧得昏脑胀,但鹿饮溪莫名心舒畅,拉着简清的衣角讲理:“我牙不好,你要煮得一,最近的饭也要蒸得一,不可以在我面前吃好吃的了。还有,你不能这么记仇了,我这病很有可能就是被你气来的。本来你看了我的.,我扇你一耳光,就算扯平的……不小心伤了你的手掌,我也遭到牙痛的报应,现在真的扯平了,不要记仇了,我们同住一个屋檐,要同甘共苦……”
一堆无理取闹的篇大论,简清伸手,轻轻抚摸鹿饮溪尾的泪痣,没说什么。
她觉得自己捡了个小祖宗回家。
*
果真同甘共苦了。
没有区别待遇,今晚两人都是羹,搭瘦清汤。
简清的厨艺很好,鹿饮溪心满意足地喝光所有汤,把空碗底给简清看:“明天有空继续煮好不好?我还想喝。”
简清同意。
饭后,吃了药,鹿饮溪又躺沙发上去了。
简清洗了澡,抱着电脑,坐在她边写科研基金的申请标书。
今天一天,鹿饮溪几乎都在沙发上度过,宁愿在沙发角落缩着,也不想回房间的大床上躺着。
房间很大,床也大,但一个人显得太空旷。
她想有个人陪着。
生病的时候,总是比平常更容易受到孤独和无力,尤其在这个无亲无友的陌生世界里,她只认识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