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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这次换你惩罚我？”

可雅发现自己之前犯了一个错误，他在用他并不擅的方式去跟诸伏景光相。

他拉着可雅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让自己还有些的温度熨着可雅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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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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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着可雅门，还着可雅接受他留在店里的决定。他又着可雅对他一定会遭受的折磨拷问视若无睹，还着可雅直面那些折磨在他上留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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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雅摇了摇，拒绝了诸伏景光的提议：“不要。我不想惩罚你，你在我这里永远是对的。”

“我……”诸伏景光张嘴，却不知自己该从哪里说起，最后也只是叹气，把可雅抱怀里，嘴贴上他的额，小声给歉，“对不起，对不起……”

自己明知这个人重视自己更甚于他自，却没有对应地到自己给对方的要求。

真心话、坦诚、示弱、保证……他明明就不熟练这东西。

他好像，确实太过分了一些。

这话……诸伏景光觉得自己不能接。

然真的是自己一步一步把自己的恋人到了这程度。

所以别这么对我。

诸伏景光的蓝睛里带着祈求，他甚至有惶恐地看着可雅，试图传达自己的想法。

他是个坏人，会的事是威胁、恐吓、先手为。

可雅闭上睛了一气，慢慢说：“你把控着我的善恶，景光。你是我的锁链，你上还有我的命。”

诸伏景光要求可雅跟他一起活去，自己却意识了把生命放在责任和信念之后的决定。

“别跟我歉。”可雅低声说，他声音还是哑的，鼻音很重，听着有些可怜，“你总是对的。”

“如果你死了，我就自杀。”

可雅不哭了，他拽着诸伏景光的手反过来让他摸着自己的脸颊，诸伏景光看着他泛红的眶和还着的睫，跟那双玻璃珠一样的灰睛对视。

一同赴死的约定听起来甚至像一个用以逃避的敷衍句。

“我也是个人，舒朗。”

“这是你刚才答应我的事。”可雅把这句话说得很慢，像是一边思考一边挤语言来构成句，“你不可以不要我，抛弃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我接受不了，那太绝望了……我宁可你打我骂我。”

“我也会错事，我也有私心杂念，也会害怕，也是……也是第一次跟人建立关系。”

诸伏景光有些无奈，可雅从前是把他放在一个过于尚完的位置上，现在又是过于偏颇地完全以他的言行作为行事标准。实话说，这让诸伏景光到沉重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