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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立刻补充：“但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啊……你不许反。”

二人说了几句，那位好汉扫走了两个小厮之后，不片刻，店里来一个褚方巾，穿同直?的人，左手还着一把算盘，看起来是个掌柜。

“……”辛越，“打打和杀杀。”

店的客人瑟瑟往一旁来,三两成群地不肯离去，聚在街边窃窃私语。

只见得一大腹便便、华衣彩冠的男气势汹汹站在店门前,正正立在那赤金框的招牌之，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随从。

那掌柜往好汉前拱手了个揖，面上甚是客气，轻声细语地不知同他说了什么。

这个赌约好似有哪里不对劲，他们赌的不是这好汉有没有后招么？但她想想算了，她对这男有后招、不会被轻易拖走，这两件事都是有成竹的。

顾衍慢条斯理地手,起，手托一碟樱桃，同她一站在窗边往街对面看。

辛越凝神细看，那两个随从手里都捧着一卷布匹,这个架势,显见的是找茬的么。

辛越不忍心给这傻小挖坑，温柔地看了一顾衍,：“无所谓,到时候你拿得来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辛越很佩服这位好汉，带两个练家就敢踩上地蛇的脸面,但以她纵横京城大街小巷的经验来看,搞这般大的动静，背后没有与风险相匹的利益是不可能的。

辛越同顾衍打赌：“他定有后招，否则他在崔记门站不了一刻钟时间，便会被客客气气地请走。”

顾衍浅浅摇,笑了一：“好,那便这么算,若是一刻钟这男走了,便是我赢,若是没走，便是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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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却不买账，终于见着个能掌事的了，当即将袍一撩，左横跨一步，双手叉腰，虎虎生气地大声说：“你们崔记，啊！欺人太甚，卖的这是什么烂布！崔明广呢！他就是这般砸祖宗招牌的！？”

有个灰衫的年轻男带着笑来迎,这位找茬的华服男却不领，一摆手把那男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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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对底的动静兴致缺缺，倒对赌注很兴趣,问：“赌什么？”

胜利在向她招手，辛越十分开怀，连带着话匣一起开了，带顾侯爷市井之中的见识：“你要这么想，若是他没有后招，岂不是来找死吗？闹事不成，之后也许在哪僻静角落挨上一闷，被崔记的人上麻袋，在街巷里教他为人世的谦逊之，以及帮他回顾回顾崔记在两江的地位什么的，这手段不要太常见。”

“不反，”顾衍转看她，幽幽，“前些日，你看的话本都是卿卿和我我，如今看的又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