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总是被吸吮得青青紫紫的,花稚早已经习已为常,完全没在意,她一下子慌了。
奶子上有这种紫瘀,她想撒谎也谎不了,而且,她也不想骗他。
见她不说话,青持的表情变得有点阴戾,“是他强来的吗?”
花稚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摇了摇头。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安静到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急躁而凌乱。
他的手移动两人的交合之处,用指背轻抚着被撑变形的大贝肉,“这里呢,他有肏进去吗?”
自己趁虚而入成为她第叁位的夫君,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阻止她再纳新人,可他的心就是很酸涩。
“没有……”
“没有?”青持有些不可置信,“他只是吸乳,没有肏穴?”
“没有。”
“他吸食了你的奶水,却忍住没有肏你的小穴?”奶水能壮阳气,吸食后阳具坚硬如铁,欲火烧身,难于做到守身如玉。
“真的没有。”
要是换她是青持,她也不相信。
再是不可置信,只要是她说的话,他就相信,“我信你。”
花稚更加愧疚,楚雀要做自己侧夫的事,她再也说不出口。
青持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还有事情瞒住我吗?”
她心虚又紧张,小穴也跟着收缩,男人立马觉察到。
“他……他他要住西院……”
青持危险地眯起狭长锐利的双眸,“御花堂的西院?”
夫主院宅是按入门顺序分配的,他是她的第叁位夫君,理所分配到西院,他没有正式入住御花堂,于是没有分配院宅。
他本来不在意的。
“你在意?”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真的要把西院给他?”
青持的声音听起来很难过,花稚从来不曾见过他这个样子,“要是你不愿意,我就不给了。”
“既然给了,就不要出尔反尔。”他在意的不是院宅,而是她的心意,“我有没有院宅都无所谓,即使没有名份也可以。”
“不……不是你啊……啊……”粗硕的巨物狠狠地在她穴里捣弄起来。
自己非清白之身,又怎么能跟冰清玉洁的银莲第一美人比,不是自取其辱吗?
若不是他承人之危,又怎么令到她青睐,他怎么还能妄图做她的侧夫。
是自己卑劣的报应。
“阿持……啊啊……嗯……”花稚被他顶得咿咿呀呀地尖叫声不停,想说的话片言只语都说不出来。
“他长得好看,但我阳物粗硕。”男人自言自语道,曾经他因为自己阳物过于粗硕而遭遇不幸,如今,他却以自己阳物为傲,这是他唯一的胜算。
小淫穴在他的捣弄下汁水横流,穴口在反复摩擦下泛出淫靡的嫣红色,汁水被磨成白沫,一些沾在穴口周围,一些沾在柱身上。
“啊啊……持……啊嗯……”
花稚的眼神越发迷离,完全沉浸在极乐的情欲之中。
青持尽情发挥自己的优势,仗着比别人要粗硕,急插急拔,把穴肉搞得天翻地覆,周围的脏器被反复挤压,所有神经被激活,痛伴随着极致的爽,叫她眼冒金星。
他突然停下来,“我就那么不如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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