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扶起魏宁和,靠在自己怀里,轻轻抚摸她发,“从那里回来,你睡了一天一夜。”
“我也太能睡了。”魏宁和活动活动脖,转看到窗外沉沉的夜,愣了愣,看到房间里明亮的烛火,脑袋逐渐反应过来,原来已经回来了,怎么有是人非的觉呢。
她睛直勾勾盯着苏隽。
苏隽勾,不用猜就知她想问什么,从桌上倒了一杯清茶,修的手指握着白瓷茶杯,递到魏宁和手中,说:“放心,鬼门关里的人都回去寻亲了,唐家湾百姓已经明白灯阵是邪修所为,日后不再灯阵。河边河神庙在建,再过一两日便可建成。”
梦吗,她也了个梦呢。
魏宁和睛眨了眨,想到那个梦境,不知为何有些心虚。上辈她一直信是苏隽杀妻证,怒火蹭蹭上去就变成了厉鬼,一心想要复仇。但她的死,真的是苏隽所为吗?
上辈一剑穿心的噩梦,苏隽剑冷酷离去的背影,整日整夜折磨着她。回到这辈,那个噩梦很少再了,昨天又一次,可这一次,梦里持剑人的脸,突然就模糊了。
回想起来,这件事不是没有疑。
但上辈她来不及思索,就变成了厉鬼,受怨气影响,十分顽固,却从来没能静心来,好好想想,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这一世,随着遇到的事愈发多,真相逐渐明朗,她十有八九误会了他。可是上一世,她最后还亲手杀了他——
魏宁和有难受。
不敢再看苏隽。小小喝着,魏宁和嗓没那么难受了,苏隽事比她想的周到,想来是自己睡着以后,他放小鬼,令他们回去寻亲托梦,又派师弟们协助村民建造河神庙,镇住河中煞气,又审问了恶鬼……不得不说,一醒来什么事皆已经办妥,自己只躺着,什么都不用心的觉,很是舒服。
以苏隽这为人分忧解难的本事,哪怕只是凡人,在凡间求取功名,封侯拜相也使得。
魏宁和喝着茶,脑袋里杂七杂八想着。没多久便喝完了,苏隽接过茶杯,放在屋中间的檀木桌上。
苏隽拿来大迎枕,魏宁和顺势靠上,“布阵不急,咱们再等等吧。这么大一个巢毁掉,背后之人总得过来看看。”
苏隽:“你猜到是谁了吗?”
魏宁和:“是修,也不是修,事法却与修无异,披着羊的狼吧。到底是谁,今晚应该就知晓了……那个苏隽——”魏宁和吞吞吐吐,言又止地看向他。
苏隽:“怎么了?”
魏宁和悄悄靠着苏隽的胳膊,吐气:“没,没事。”
苏隽低看她,底闪过一抹邃,突然伸胳膊,将魏宁和揽在怀里:“是难受吗,这样可好些?”
“咳,咳,好多了。”
苏隽底笑意扩至脸上,怀抱收的更,“这样呢。”
魏宁和扑腾着小板挣扎,啊啊啊,快不过气了。
苏隽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