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的初一,现在还不能吃掉你。”我连说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气息不稳,里也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想往外跑。
初一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有些闷闷的。“可是,我觉得你好像很难受……我,我不想你难受。”
可说实话,之前洗澡的时候不敢想,现在在床上却怎么也忘不掉。初一赤·的在我脑海中反复被播放,真让我抱着她可真心不知会到哪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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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才终于松了气。无论如何,我总归没有被·的思想击垮,勉站在了变态而不是犯罪的底线之上。
就在我以为危机过去之时,靠着我沉默了一会儿,初一突然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可是惊蛰,我,我也有难受……”
“我不难受,初一。我现在不吃掉你,等我好了,等你再大一,我会慢慢地,好好地把你吃掉。”
“惊蛰,你不抱着我吗?”初一的声音听起来弱弱的,我却从中听了万分的勇气。我觉得她大概是有明白我为什么不敢抱着她的,这样问我简直像是在主动攻一样。
我觉得人有些燥,心又闷又,咙得发疼。
我惊了一,有贼心虚的觉。“嗯?怎么了?”
“惊蛰……”初一突然叫了我一声。
太伟大了我,竟然战胜了自己的邪念!
难受也只是因为我太了,小天使你不能这样纵容人的。
“初一……”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也很虚弱,比起为难来更多的是犹豫。
“……你,你要是想的话,”因为太近了,所以初一仿佛用气音说来的话,伴随着的气息一字不落地钻了我的耳朵里。“吃掉我也,也没关系的。”
初一平平地躺在床上,没有第一时间靠过来,我看得来,自从我说想要吃掉她之后,她一直很张。
我觉得心有什么炸开了一样,甜的酸的滋味一脑儿地涌了上来。我忍不住向右侧了侧,把初一楼了怀里。
过了啊,过了啊许惊蛰。底线是绝对要守护好的,不论怎么样也不能言。
初一躺的离我不远,这时候只是稍微动了动就靠到了我边。柔又丰满的房隔着薄薄的睡裙贴在我的手臂上,害我脑里清晰地现了这一对小白兔的模样。
我很有些懊悔把事搞成这样,原本吃吃豆腐耍耍氓多好?偏偏要那么认真地吓唬她,害得现在气氛那么尴尬。
因为左上的伤,我现在只能仰躺着,可仰躺的姿势叫我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快四个月后再次同床共枕,我竟然胆怯到不敢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