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音沉默了一,覃灵衣所言属实,这羽丨相当于是她许去的一个约定,为了以防万一,上面确实施了禁制。
片刻之后,池音问:“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去一个地方,救一个人。”覃灵衣面忽然变得严肃了几分,甚至还带着少见的慨,“九千多年了……”
“九千多年?”池音在心里盘算了一,她自己也不过只有不到一千岁,现在让她去救一个被关了九千多年的也不知是妖还是鬼的家伙,这画鬼是不是也太瞧得起她了一些?不过承诺就是承诺,她心里再有嘀咕,也不能违背自己许的承诺。
“小仙先好好休息吧,我们过两日发。到时候真海,不这一世应当叫空和尚,会在妖市等我们。”说着,覃灵衣便似一阵风一般的消失了。
这院落本就在望月谷外的山崖上,覃灵衣走后,池音便先回了望月谷,与小谷要了些丹药,又去找闻灵拿了些保命的符。在月灵果树用覃灵衣给的银月镯调息了两日,到了约定的时间才谷去找覃灵衣。
这两日,应华一直呆在那个院落之中,如一尊石像一般,沉着黑眸不动如山地坐在厅中,心里翻来覆去地想着那个念。
甚至于有那么一瞬他心里竟然想到,若她喜的只是温少宁的那一分,那若是他再变回温少宁呢?但转瞬他又生了闷气,甚至莫名的和曾是自己一分的温少宁怄起气来!
其实这事,却也怪月老说话说得太婉转了些,只说了丝羽便对伴侣没了,又说可以转变法相……这让应华心里存了一份他自己都不愿直视的侥幸:小月鸟丝羽是与自己应华的这个份和离,那温少宁呢?会不会有所不同?
但这么一想,心里的别扭就更甚了,一方面觉得温少宁算什么,自己的一个劫罢了。另一方面,心中却又不停的想着画鬼与月老的话。
至少温少宁还能算是他自己吧……
可刚想到这儿,他却又惊觉过来。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又为何要想这个,区区一只小月鸟而已……
正当这时,覃灵衣与池音走了来。
覃灵衣:“天帝陛,动吧。”
池音蹙眉,望向覃灵衣:“应华他也要去吗?”
“当然。”覃灵衣笑,“这是我与他之间的易。”
池音抿了抿嘴,没再说什么。而应华则望了她一,嘴几不可见地翕动了一,但也没说什么。
二人跟着覃灵衣发,正好先要去一趟人间的京城郊外,路过那封印着第一件的潭时,发现潭边多了一块石,像个人的形状,也看不清五官,但远远一望却很像应华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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