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您依旧着现在的这张脸,阿音也不可能再喜上你的,除非天帝陛您再转世一次,变成另一个人。”
觉到了应华上的怒意之后,墨彦也一晃形溜之大吉,只留一句:“认命吧,从阿音亲手丝羽那一刻起她就放了,现在她上谁,也不会上你。”
墨彦的话,应华每一个字都听得明白,但连在一起他却,却不愿相信……
“不可能……”他低低地自言了一句,她方才第一看到自己的这张脸时,分明是愣了一瞬,这难不就是她心动摇的证据吗?
应华收拢掌心,飞屋,循着池音的踪迹找去,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没有看错。
池音独自坐在妖市外围的城墙上,面是一径繁华的街市,天边永远昏黄的月。其实她一早就知会这样,就如她对应华早已无无了一般,她也不可能对温少宁会有什么觉。可她也知自己心里多少还是希望,温少宁是不一样的。
毕竟那是她第一次喜一个人,那样不顾一切的一个人。当与恨都消失,她依旧希望那个温柔的书生在她的记忆里可以占据一特别的位置,让她不至于觉得那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不过是个毫无意义的笑话。
可就在刚才,在她看到应华所变化的温少宁的那一瞬间,她才发现,原来都是一样的。无论她怎么努力想从记忆里找一丝丝不一样的觉,结果都只是徒劳。
“是啊,应华和温少宁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池音忽然转过,对一侧的空气说,“我对应华没了觉,自然也不可能会对温少宁有什么觉,我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小仙在为这件事伤心?”虚空中渐渐幻覃灵衣的影,她在应华前逃走后,其实一直躲在远看着这一切发生。
“我在为自己完全不为这件事儿到难过而伤心。”池音看着覃灵衣,目光无奈又清醒地问,“当初你拿走了温少宁的,和我们纠缠了一年多,在你看来我喜他吗?”
覃灵衣坐到她边,抬望着天边月,幽幽地说:“那何止是喜?”刻骨铭心、矢志不渝这些词用在当初的池音上,哪一个都不为过。
覃灵衣:“当时我就看来那小书生来历不一般,说真的,我以为你们会天地久的。”
她的语气平缓中带着些认真:“再与小仙说一句实话,我当时扒了小书生的,原本是想用他的为一位故人挡劫的,毕竟天帝转世,即便是凡人那一也非同寻常。不过后来看到你那副不依不饶的样,那小书生也是,没了记忆还是认定了你,心里倒是有些不忍心了。这世上薄寡义的事看多了,偶尔也会生成人之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