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清怀,若是有一天,我变心了,我一定会坦白的告诉你。”池音目光灼灼。
但这个神却如又尖又细的刀,一寸寸地刺清怀的中心底。他将她搂的更,受着相贴隔着衣传来的温度,却更加到不安。可他能说什么?只能对她:“好。”
听清怀这声“好”中的复杂绪,池音也觉得有些心,便主动伸手揽过他的肩颈,附上去在他的上吻了一,才松开手臂起,“哪儿有吃的?我有些饿了。”
“饿了?”清怀的手指轻过自己的畔,伸手擒住她的手腕,语调暗哑而缠绵。
毫无察觉的池音回对他嗯了一声:“虽然也不是真的饿了,但在人间呆久了,习惯一日三餐,有事的时候便也罢了,若是平日里无事的时候到了时辰,不吃一些总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事没似的。”
“无事?”清怀手臂微微施力,将她拉过打横抱起,垂着乌沉沉的望着她清艳的面庞,在她耳畔用极暧昧的语调轻声,“那我也饿了。”
“饿了就……”池音刚想说饿了便一起去找些好吃的,但看着清怀神,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她有些犹豫,倒不是因为二人还没有名分,说实话,她们月鸟族并不在意这些,投意合丨好本就是一件正常不过的事。丨颈后生丝羽,便是这世间最好的承诺。
可现在她这个况,她担心自己与清怀那般之后,自己将来并没有办法对他负责。
“清怀……”池音推了推他的膛,抿,“我……嗯……”
她才开,他便用吻堵住了她的嘴。不得不说,他与她夫妻多年,在这个方面他一直非常知她的“肋”在哪儿。
只要他想,就能很好的挑起她的兴致,取悦于她。
受到了她的回应之后,清怀才慢慢松开自己的,看她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泛着光的秋瞳氤氲迷离地望着他,他勾起角,轻吻过她微的额,抱着她向殿走去。
直到被清怀欺压在宽大的床榻之上,池音才忽然回过神来,她意识地推了一他的肩,指贴着他发的领袒丨的肌肤。
伴随着他娴熟温柔的碰,她觉得贴着指侧传来的温度,竟如一阵炙的火一般,燃她心底的某些渴望。
“你我愿罢了,何必考虑那么多?”她垂黑的睫羽,心里突然冒这样一句话,眸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凉薄。
于此同时,她柔的手指,已然绕过他的躯,攀上了他宽阔线条结实的背。
……
世间之事,大多都是有一就有二的。
这日,池音又因前日清怀要得太过,而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她起后,看到清怀不在殿,不知为何竟到松了一气。的确,在那个方面她与清怀十分合契,但随着日一日日过去,她觉得她与清怀能说的话却变少了不少。
或者说,是她自己变了,好像变得不太喜与清怀说心里话了,甚至有时候清怀与她说话,她也会心不在焉地走神。
她独自坐在门外的廊,靠着冰凉的玉,望着云韶峰外涌动的浮云。见那浮云被风散,心中竟起了一个念——她对清怀的是不是也如这浮云一般,早已被时日磨淡了呢?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