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3)

你……这位姑娘……”宋阙后是亭的，退无可退，面上泛起了几丝尴尬，心想这女能叫得自己的名字，显然是认得他的。

言梳抬起，笑眯眯地望着他，一张乖巧的脸了来，活泼地皱着鼻朝他的脖靠近，闻了闻熟悉的气息。

宋阙浑僵，见这张脸自己从未见过，眉心轻皱，还是用力将对方推开了。

言梳刚被推开，又想要抱过去，宋阙连忙右手双指并拢，对着她眉心位置轻轻一，金光泛着的涟漪在言梳额前了一圈，她只来得及哎了一声，便什么声音也发不了。

宋阙见前莫名现的女骤然化成了一本书躺在地上，他微微抬眉，知对方的份了。

照理来说，人间月阁里的东西，不应当会化作人形才是。

宋阙右手背在后，解了对言梳的禁制，便见那书又变成了人，言梳摸了摸摔痛的膝盖，有些委屈地站起来，眨着圆望着对方。

“竟是个小书仙。”宋阙认真看了一言梳，又察觉她上并无多少仙气，反倒是更像是书灵，因缘际会得来的化成人形的机会。

“是吗？我是书仙吗？”言梳听到这个称呼有些兴：“我就算是书仙，也是你的功劳！”

不等宋阙问，言梳便凑近几步：“我听见的第一声音，便是你的。你对着我‘呼～’了一仙气，将我上的封印解除，后来又给我渡了几仙气，我才找回了五得以化成人形。”

宋阙闻言，眉心轻皱，仔细回想一番又有些讶异，他背在后的手掐指一算，得知缘由不禁觉得惊讶，再细细打量言梳，看待她的眸也变了几分了。

言梳仍旧歪着笑盈盈地望着他，宋阙眉目柔了几分，脸上总算重新挂上了浅淡的笑意，言梳瞧见了，笑容更甚。

她还想凑近去拉宋阙的手以示自己的亲近，只是宋阙先一步瞧了她的意图，不着声地将双手一并背在后，言梳也没所谓，笑容不减地扯着他的袖，指腹摸着他袖上的云纹，一气。

宋阙上好香！

似是有淡淡的忍冬味。

言梳化成了人形之后便不愿再变回一本书了，既有了鲜活的生命，就不再是件，宋阙也无法把她收袖中，只得叫她一直跟着自己。

言梳的过分活泼，她是初见天地，宋阙不提，她甚至都不知自己曾是放在人间月阁书架上几千年都不曾有人碰过的山河闲书，只以为自己是书妖得，得了宋阙一句小书仙，万分得意。

原本宋阙可以骑着白早早京都城，不过他不能与言梳共乘一骑，便牵着白慢慢朝京都城走。

原先十几里路，生生走到了天黑才到，京都城的城门落锁，他们只能在城外村落里宿一宿。

索到了京都，周围村落镇说不上富丽堂皇，但也是很不错了，有些农仗着自家院大，改了前院专供行人宿，房钱比城客栈便宜不少，故而也有人特地选择住在城外。

农见他们衣着鲜亮，以为是京都里的贵人，手又大方，便了两晚糖送来。

当夜天上无月也无星，秋末的天夜寒凉，言梳端着糖敲响宋阙的门，想要把糖送给他喝，宋阙没开门，只：“我的那份糖也给你了。”

言梳一听自己有两份糖喝，兴得睛都笑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