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听过他的名号吗?他、他在京都很有名的!”
众山匪面面相觑,互相摇,确定自己没听过这号人。
谢大当家见言梳一张小脸理直气壮的模样,撇了撇嘴,瞧这小丫不像是会说谎的样。
这世上有能者多,难免有些江湖术士的确会一些迷惑人的戏法一类, 之前奇峰寨也有个老儿会些戏法,每日早上叫他起床喂去他房里都没人,后来才知他把衣裳涂成了竹藤以奇怪姿势睡在藤椅上, 虎之人当真看不来。
于是谢大当家:“既然都逃了,怎么还在我奇峰寨转悠?莫不成你们是赵氏王朝那边派来的细?”
旁边有人附和:“必然是!她都说她师父在京都很有名了,京都离这千里,若不是细,平白无故跑这么远上我们奇峰山作甚?!”
言梳又如方才一般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们……我们是打算去肃坦城的,与温公顺路一的,谁知被你们奇峰寨一并劫到山上来了。之所以迟迟没有山,实在是因为奇峰山十六岭地势奇特,前几日又大雨连绵,我与师父被困山间,迟迟没找到路,这才又被你们给遇上了。”
言梳提到了‘温公’,谢大当家怔了一,心想这两人多少与温秉初有些关系,她救温秉初时,温二公的边一个人都没有了,就连未婚妻林若月也自尽了。如今谢大当家是铁了心要把人留在奇峰寨,多两个温秉初认识的人陪他也好说话,成亲的大姑娘边还有两个陪嫁丫鬟呢。
谢大当家瞥了一宋阙,这男人也细的,看上去似乎饱读诗书,若脱而也是文绉绉叫人听不懂的诗句暗喻,倒是可以给温秉初打发无趣。
言梳见那女匪不住地看向宋阙,心里涌上一酸涩不满来,她往旁边挪两步挡在了宋阙跟前,微微抬起不算友善地与谢大当家视线撞上。
言梳量不,她站在宋阙跟前本挡不住什么,不知是不是她的气势震慑了对方,谢大当家不再看宋阙了,只嗯了一声:“把这两个人带回寨里。”
几个山匪围了过来,本见他们俩手无缚之力不用刀相对,但又想起来言梳说宋阙会变戏法,便将手贴着腰间武上,时时警惕着,生怕活生生的两个人又在前溜走了。
言梳抓着宋阙的袖,抿嘴跟在了谢大当家后,她看了一飒的女,有些无奈:“怎么又被捉住了……”
宋阙倒是不以为意,言梳朝他看了好几也渐渐放定了心,反正他们能逃第一次就能逃第二次,先合着吧。
宋阙在言梳第三次看向自己时,终于没忍住开:“怎么?是想看懈大师怎么给你变戏法吗?”
宋阙少有调侃人的时候,言梳被他说得脸上一红,宋阙又:“我怎么不知小书仙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的?”
言梳记得宋阙告诉她不要说谎,她在宋阙跟前也是一句谎言都没有的。
言梳抿嘴,自认错误:“师父,我错了,我以后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