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如宋阙那般教她世之与修炼之。
现多了一个,或许不是什么坏事,倒是可以让她尽早悟,好提升修为,离成仙也近一步。
想通后,言梳:“那温公就当我的师父可好?”
“也没什么不好……”温秉初没想过自己居然还能收弟,他也不知自己究竟能教会言梳什么,但瞧着言梳兴致的模样,与他胞妹非要缠着他学画一般,或许只是三五天的,很快便消散了,答应她也没什么。
转而温秉初又想,言梳不是没有师父的,他与宋阙虽话没说过几句,但瞧着对方模样只会比他更为博学,能教给言梳的或许更多。他贸然抢了人家的弟,这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事,若言梳当真想从他这儿学些什么,大可等会儿回去与宋阙商量。
他还没开,那边言梳已经等不及温秉初久的沉默,注意力早已转了方向:“温师父,人这一辈,能一句谎言也没有吗?”
“虽说世事无绝对,但我自认为世上是没有一个人能永远坦白的。”温秉初。
言梳:“所以我师父让我不要撒谎,但迫不得已之撒谎,就不算我错了吧?”
“那就要看你的谎言是为了伤害,还是保护。”温秉初张嘴还再说些什么,谢大当家正好回来,他一瞧见院外被人围在前的女人,咙里的话生生卡住,等谢大当家朝他看过来时,方才想要说什么都忘光了。
言梳顺他的视线瞧去,此时温秉初已躲开了谢大当家的目光。
夏达正与谢大当家说今日在山上布置陷阱的事,说完后问了句:“大当家中午至晚还没吃吧?我这就让小厨房里……”
他话还没说完,谢大当家便几步上前,喊了声:“温秉初!”
夏达脸一僵,再看向温秉初的神多了几分霾。
温秉初掉就要走,奈何谢大当家会轻功,脚跑得飞快,没从门走,直接越过院的围栏冲来。她一手拽着温秉初背后的衣衫,一手举着剑,剑未鞘,连着剑鞘一同架在了毫不知的言梳肩上。
言梳了一凉气,温秉初:“谢大当家有话便说,何必吓唬小孩儿。”
谢大当家皱眉看向言梳:“你这丫叫小孩儿?”
言梳也愣住了,她虽方面世十几年,但年龄已经许多许多岁了,多到她自己也不记得,自然不会是小孩儿,而且……她的外貌也不应当像个孩呀。
温秉初没说他将言梳看作小孩儿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如他胞妹一般不通世事,纯粹又好奇。
谢大当家见两人都不说话,便挑眉恐吓似的问言梳:“你们方才在什么?”
言梳缩着肩膀,瞥了一剑鞘:“温师父在教我一些理。”
“温师父?”谢大当家松开抓着温秉初背后衣服的手,改为贴着他的肩将人转过来,问:“你认这丫当徒弟了?”
温秉初没答应,言梳却开:“教我所不能不会者,就是师父。”
谢大当家嘴角了,嘀咕了一声:“你认师父的速度倒是很快。”随后便放了言梳:“既然是师徒关系就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