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不可能是无所不能的,但心还是崇拜着、相信着大哥王明成。
“原来如此。”甘甜不怀疑王初平的判断,王初平在这类事上总是正确,已经养成她盲目信任的习惯了。更何况对于甘甜来说,王明成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她对他几乎没有任何了解,这时候自然是王初平这个‘熟人’的判断可信的多。
只是说这句话之后,甘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个盲,慢慢睁大了睛:“不对、不对…事不大对了!你大哥不是森森喜的人吗?这段时间森森一直在金陵来着,难参与到你大哥隐秘之事中的修仙者是森森?”
甘甜一想到这个就脑发,倒不是因为周森森参与到了州牧家族的事中有违规的嫌疑…事实上,为修仙者,同时又,这类事本不能把周森森怎样——罚或许有罚,但任何规定都有弹,个中作是很微妙的。
而是甘甜锐地意识到了一个可能:周森森在她的中被欺骗、被利用了!
虽然这事严格意义上来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且王明成本来就是有家的人(考虑到凡间贵族男多的是三妻四妾,这只是甘甜觉得有德上的问题,但到当事人,甘甜也知,至少‘德’上没问题),这事不到旁人叫屈。
但位朋友和妹,又怎么可能到无动于衷呢?
“我…不清楚周师有没有参与其中。”王初平叹了气:“我也只是查到了一儿蛛丝迹,与大哥牵连的修仙者不一定是周师——大嫂给的信息完全是错的,只能说作为妻,她凭察觉到了大哥或许有什么不对。但观察、思考的时候完全错了。”
“现在我查到此事,完全是错有错着。”王初平没说的是,在这巧合之被发现了端倪,他大哥实在是倒霉到了某程度。
被妻认为有搞事的可能(虽然确实是要搞事,但方向完全错了),然后找到了王初平。如果换别人,另一个不满足了解王明成、有胆查这事、修仙者三个条件任意一个的人,都不会被发现端倪。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还要查去?”甘甜直视王初平:“或者假装不知,到此为止?我先说哦,如果你打算停止,我希望你可以将一些线索告诉我…我不是要查你大哥,只是想知森森是不是被利用了!”
王初平了太,觉得疼起来:“这事,你去问周师不就知了吗?虽然都说恋中的女人容易昏,看不清自己的人,但如果是周师的话,怎么想都不会到那个地步吧?”
“不要!我不能去问森森。”甘甜以一‘你是傻瓜吗’的神看着王初平:“你平常不是很聪明的吗?怎么这个时候犯傻…我怎么可以去那个戳伤森森心的人!”
事无非两可能,周森森知,或者周森森不知。如果她是知的,只是耽于,只能故作不知,这个时候甘甜去打破这一场‘演’,并不能唤醒什么,只能让周森森痛苦。如果她是不知的,那么甘甜也不能那个向她揭一切的人。
甘甜完全是设地去想的…她想,如果是周森森的话,大概宁愿被骗,也不愿意信赖又亲近的妹指明一切的吧。虽然一般人看不来,但甘甜知,周森森其实是个非常骄傲的人,远比表面上看起来非常骄傲的周林林更加骄傲。
“我没说不去查啊…”王初平叹了气,有些无可奈何:“知的多些,到时候了事才有应对的可能…我难是那等掩耳盗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