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求了只签,那刘洪自然是求得姻缘,而殷小求得则是安危。
能将寺庙香火的这般旺盛,那寺的僧人岂是愚钝之人?
虽说没人前来通禀,但是主持早早便认了刘洪夫妇的份,他暗地叮嘱僧人们好生侍奉,那刘洪和殷小的签自然便是一等一的顺心如意签。
求得了签,添了些许香油钱,那殷小:“妾要去女眷更衣一番,还望大人在此稍候。”
刘洪也不疑有他,毕竟这寺外并无渡,也没过往船只,这殷小还带着个孩,不可能江跑了。便是真的江,以他一众兄弟的,莫不是还追不到吗?
他笑呵呵的应,那殷小随即到了后院之。
她寻着那后寺的僧人要了个洗衣盆,随即便将婴儿放在了那盆,端着盆便去了后寺的江边。
她是知府夫人,丞相之女,寺人知她份,自是无人敢拦她。
其人到了江边,一双眸里立时便是有两行清泪留,她悲戚的:“儿啊,非是娘心狠,不让你在娘边大,只是奈何那贼人想要你的命,娘不能睁睁的看着你死。今日将你放在江中漂,只盼你能逃生天,有好心人将你养大,日后你我母当有再见一日!”
说罢,她将小盆里的婴儿抱了起来,亲了一亲,很是不舍的在怀中亲昵了一会儿,将早已备好的书信和贴之与这婴儿一起放好,随后在泪婆娑之中,便将这小婴儿放了那木盆之,任其随将漂而去。
见得那小木盆一漂的远了,她这才了泪,起准备离开。
然而便在此时,只听得一声大喝:“你在什么?!”
她转一看,却见得那匪刘洪不知何时到了现场,正满面愠怒之的死死盯着她!
原是她谎称更衣,却是去往后寺,等得久了,刘洪不耐,便寻了僧人一问,谁料那僧人说她朝着江边而来,刘洪哪里还不知他想什么,当命僧人唤属来,自己急匆匆的便朝着这后寺赶来!
“本官便知你没安好心,好端端的竟然要来这寺庙中上香,当真是包藏祸心!”
刘洪厉声喝:“幸亏本官赶来得及时,不然的话,还真要叫你得逞了!”
“你……你……”
殷小本待声喝骂,却是想及自家孩儿,语气一,哀求:“大人,便求你发发慈悲,放了我儿一条命,你要我如何都行。”
“自是要放了他一条命的,这小小婴儿不通,万一淹死又当如何?”
刘洪笑了一笑,恰在此时,那寺外闻讯的匪亦是赶到了此,刘洪吩咐:“你们都去,将本官的儿打捞上来,这江中风浪甚急,可万万不能伤了他的命!”
说到命二字,这贼人却是刻意加重了气。
众匪追随他多年,又哪里不知晓这厮的心意,分明是暗示他们淹死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