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毓瑢在床事上格外懂得挑逗,懂得怎么来事,他和一般人架着女人双腿,像是扛火箭炮筒似蛮干完全不同。他知情趣,懂撩拨,抚摸着石娉半拉子戳手的短发,轻柔又舒缓,石娉被他吻的兴起,两交合之处发出湿漉漉的声响,暧昧而动情。
石娉是不由自主的夹住金毓瑢那精瘦腰身,两人面对面,环抱在一起,是一场痛快淋漓的情欲释放。金毓瑢将石娉嵌入怀中的拥抱,双唇叼住了石娉双乳,真是又丰满又白嫩,尤物一般的肉体有着杀伐决断的灵魂,第一眼他就知道堕落肮脏的他只有石娉能救赎自己。
金毓瑢那双多情眼再也难掩藏匿的疯狂,手掌扣住石娉的后颈,时而紧,时而松,在这无边贪婪的渴望和情欲中放纵情海波涛中。石娉浑身无不精致,腿长白嫩,大腿肉丰腴,金毓瑢另一只手在双腿细缝间翻江倒海,肉穴跟着暧昧打收缩吞吐性器,阴蒂被撩拨的通红,倔强的抬头挺胸,却在那双修长的手指中掩住了小脸。
感受到石娉下体的抽搐,肉穴已经被性器研磨的泥泞松软,金毓瑢在石娉声声难耐的呻吟中开始冲刺,他非常了解石娉的身体,敏感的部位,肉穴内那容易点燃高潮的关键处,他对准地方开足马力,石娉高潮了一次还来不及缓上一口气,就被金毓瑢戳着软肉猛烈进攻下,彻底泄了身子。
她浑身一抖,肉穴只觉又痒又麻,又紧接着感受到酥,是一种快感到了临界点后产生的虚脱,她浑身都在散发热气,脑袋嗡嗡响,肉穴随着金毓瑢的性器不断的抽插不断收缩。石娉长叹一口气,她爽到了以后就很想来一根事后烟。
她爽了,金毓瑢还没射呢。换了个姿势,金毓瑢将石娉翻了面,扣住那挺翘臀肉,顺着臀线开始爱抚起来,石娉下巴搭在浴缸一侧处,哼哼唧唧道:“不要搞屁眼。老子又不是兔子。”
金毓瑢扬唇一笑,实在是觉得石娉可爱。这个时候她还觉得是两男人在做爱呢,他很干脆的从后朝前顶住入内,坚定的后入姿态让石娉感受到自己火热的鸡巴。
“放心,我的司令,我对你屁眼没兴趣。”
其实说没兴趣都是假的,男人对性爱之事的狂热与生俱来。不过金毓瑢不贪那点肉欲,他只对石娉有反应,爱她一切,自然在床事上以满足石娉为首要事情。
他后入的姿态更容易深入肉穴内,将石娉略提出浴缸,单腿架在一旁,开始心无旁骛的冲刺,石娉被他顶的东倒西歪,又是体会到一小波余韵的高潮感受,这回真是没有力气了。当石娉软绵绵哼哼着不要时候,金毓瑢没有强求,抓紧调整了姿态,腰胯耸动,对准肉穴深处就是冲击力颇强的射精。
石娉是根本不关心怀孕这回事情,她自认自己是男人,男人和男人性交怎么可能生出娃来。金毓瑢却是藏了别的心眼,他知道石娉身体情况很难受孕,吃了他的药后更是很难再有身孕机会。和一般男人爱一个女人,想要和女人有爱的结晶完全不同,金毓瑢不需要和石娉有下一代,他那肮脏的血脉也不配在石娉身体内传承下去,他和石娉只有他俩,任何人都是多余,包括孩子。
这回真是彻彻底底洗漱完了,石娉软趴趴躺在床上几乎是沾床就睡着了。金毓瑢躺在她身侧,目光几乎黏在她身上,温柔眷恋。他也累,战事总算是结束了,他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这个前朝遗民居然会为了新政府保家卫国起来。
无所谓了,石娉喜欢建功立业,石娉喜欢展翅高飞,他都愿意陪伴。杜南禛真是小看他了,他只在情爱之中经营专研,石娉不离不弃永远属于他,他就能倾尽所有给石娉她想要的。
石娉是足足睡了有快二十多个小时,期间冯焕来过,赵临恒也来过,只看到一个躺得四仰八叉,鼾声大作的石娉,来一人给她将踢飞的被子重新盖好,如此到了第三日一早,石娉就被嘈杂声音闹醒了。她揉着眼睛起身,只觉双腿发软,腰也使不上劲来。
“妈的,谁在外头狗叫?”
门外声音停了停,随即响起了冯淇久违的欢快声音:“石娉醒了!哎呦,李钱你不要拦我啊。”
石娉撑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开了口:“让冯淇进来。”
冯淇大跨步进来,眼见石娉半披着睡袍,香肩半露,顿时又停下了脚步,满脸涨红了摆手:“天冷快把衣服穿好。”
都三月上旬了,房间又开着暖气,石娉没觉出冷在哪里,不过她和冯淇许久不见,心头还是欢喜,听着他把衣服穿戴整齐,石娉随手从床头柜子上拿出了烟就要点,立刻被上前的冯淇阻拦:“刚起来就抽烟,对嗓子不好。”
“哎呦喂,才两年不见冯淇你怎么成小老头了?”石娉捏着手中烟,对着冯淇嬉皮笑脸调侃起来。对上冯淇,她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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