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我看看你怎么吧……”天凌自床拿起一个小盒,打开来,里面放着一只足以覆盖半张脸的铁质面。
那双湖般睛此刻蓄满了泪,想照耀微风轻抚的湖面,叫人想要沉溺其中,再也不想来。
女人语调冷淡,“为天家唯一的嗣,我不能跟任何人结契,而我现在还没法相信,你的自控力。”
红帐摇曳,一夜好眠。
也从这之中领悟到无穷的兴味。
落星觉自己的真心没传达到,又认真重复了一遍,“我一定会对你好……”
天凌的脸上了一丝满意的笑意,轻轻将她推在床上,柔的覆上了女孩的额。
这次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柔的掌心挡了回去。
落星终于如愿以偿的抚上了女人腰带上的苏,那里的也确实如她所想,顺细腻。
“除了结契,你什么都可以。”
“我会对你好的。”她木讷但定的说。
落星拿起了那个面,缓慢而定的在了自己脸上。
而天凌就像自己说的那样,引导着她,也纵容着她。
两人的信香在空中缠,落星自觉从未有过的燥与兴奋。
带上它的人,虽然仍然可以说话,但大概是无法张咬任何东西了。
但远比不上女人柔的腰肢让她着迷,落星被武与重劳力磨砺的十分糙的手,从那已经宽解的腰带探去,叠上女人细腻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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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调侃她,“那可真是委屈小将军了。”
她轻易的压制着天凌,把那些大逆不的狂想全都实现。
她原本那总是带着位者特有的心不在焉的表,被落星慢慢敲碎,炙的里来。
她清楚的听见天凌被她的动作割裂的呼声。
“那就直到你相信我为止。”
原来不只被抚时是舒服的,抚别人,看她蹙眉,听她轻泣,看她像只被风雨打到无可去的小鸟,漉漉的坠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却只能依靠自己,是更舒服的事。
尤其是她怀里这只,是那只在上的凤凰。
第二天,落星早早醒来,她的睡眠还未完全从军队的作息中脱离来。
那些繁复到落星看一都发麻的扣到了天凌指间却是眨间就被解的七七八八了。
正解开衫最后一个扣的天凌闻言,淡淡的看了她一。
那神中复杂的绪,落星无法全然分辨,但她看得来并没有什么动的成分。
落星望着女人认真帮自己宽衣解带的脸,只觉得心底的意此刻全都生到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