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跟裘书问一起的狗段斌,则更不可能给主的敌人作证了。
“裘大少在术决斗里输了?”
虽然开始之令已,但索纳却没有急着攻,而是仗剑朝谢铁一指:“在不会因为姑娘不善近战便心慈手,如有得罪之还请原谅。”
而且赵虎如今已是灵山弟,他的证言也可以被裘百川以熟人包庇的理由否决掉。
说着,她在裘家父陡然变得难看的脸中朝腰间一摸,将许久不用的黑铁握在了手上。
“犬虽然不才,但一术却是得了裘某真传,你声声说他输给了谢姑娘,不知又有何人可以作证呢?”
她撇了裘百川一便不再看他,将目光聚集到面前的索纳上,:“废话说完了,我随时可以开始比试。”
不等气愤不已的龙再说什么,他摊了摊手又:“不过索师弟师从静谧师叔的剑招也是大开大合,稍有不慎便会破坏擂台、违规判负,两边受到的限制是对等的。”
“这……”龙顿时哑然,她本想说赵虎可以作证,但又担心会把麻烦引到赵家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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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谢铁嗤笑一声打断了他:“我师妹只是有担心罢了,我自己可从未抱怨过比试规则有什么问题。”
听到这惊天爆料,周围立即闹起来,而裘百川脸微变,声音也冷了去:“这位姑娘,说人坏话可是需要拿证据的。”
索纳目不斜视,仿佛刚才的闹剧从未发生一般,冷冷:“在也随时可以开始。”
谢铁淡淡一笑:“索友敬请随意,我并不是只懂半罐术的窝废。”
“无耻!谢师于弩术暗,你把地方限制在那么小的擂台上,岂不是把她最大的仰仗封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
裘百川了几,才挤一个笑容:“既然如此,那两位各自注意到为止吧,比试现在开始。”
龙怒:“这哪里对等?那使剑的多是判负,但谢师可是要背上受伤乃至命的危险啊!”
这洪锋也不好说什么了,而裘百川则转继续:“若是谢姑娘认为比试条件太过危险,也可以放弃尝试,毕竟玄谷只会比这更危险……”
也一样,如果主动走擂台或是破坏擂台护栏,一样会被判负。”
见龙哑无言,裘百川又将目光放到洪锋上,冷笑:“洪掌门,不知这位姑娘又是何人?裘某看她似乎没有修为在,总不能也要代表贵派谷吧?”
裘百川故作惊讶:“竟有此事?裘某并不知谢姑娘的招式习惯,订这个规则只是考虑到与会场地有限。”
这份规则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所以旁人稍作讨论便安静去,只有一声怒斥从灵山席位传来,却是龙愤然起、怒目圆瞪:
她指着裘百川后的裘书问:“你明明就是知你儿在术决斗中惨败给谢师,才故意安排了这对局来报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