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宝儿身上的婚纱被弄得有些乱,秦时野慢条斯理地替她抚平,将裙摆铺好在脚边。
“阿宝,你知道吗?”
他摩挲白色的裙摆,缓缓开口,“在今天之前,我都仍不敢奢望,有个人愿意为我穿上婚纱。”
即使他们已经结婚了,可他内心自卑依旧。
今天看到她穿婚纱走向他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感动、多紧张。
强装镇定到现在,手心里被指甲嵌出的血印已经干了,咬碎的那颗牙也被他默默吞到肚子里。
像做梦一样。
他好怕这个梦会醒。
“我总觉得,我不配……”秦时野眼圈泛红,哽咽着。
以前他都是在心里暗暗嘲讽自己,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害怕和不自信。
沉宝儿打从得知他打拳的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了他眼底的脆弱和不安,所以每次他打拳受伤回来,她都愿意去哄他。
她承认,一开始她确实是把他当成了路边被丢弃的狗狗来看待。
但这并不妨碍她喜欢他。
“那今晚我就不脱了,做你一整晚的新娘。”
说完,沉宝儿脸上又露出一丝难色,“可是,这要怎么操啊?这样么……”
她用手卷起裙摆到腿根,露出里面的白色长筒丝袜,以及那件被小逼夹到缝儿里的丁字裤。
秦时野的瞳孔骤然一颤,喘息加重。
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
已经卸下皮带,松松垮垮的西裤被硕大的硬物顶得发紧。
像发情的野兽,身不动、势难挡,感觉下一秒就要把她拆之入腹。
他的反应,沉宝儿满意极了。
“本来想着,我穿婚纱那么好看,你会忍不住偷偷找个地方要一次的,谁知道你不想……”
她还委屈起来了。
“我想。”秦时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一直都想!”
大手拉开拉链,掏出血管暴起、青筋虬结,仿佛缠了珠的紫红性器。
沉宝儿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第一次被他深喉的那种带着死亡气息的窒息感,从心底开始蔓延,吞噬全身。
“秦时野,我、我是沉宝儿,是人,不是你的小……啊!”
她话没说完,就被他拽着双腿往床尾带。
大手用力向两边按压她的双腿,胯下一挺,就把他那根滚烫的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
连同洇湿在逼缝的薄薄布料一起顶了进去,然后在半路直接被他的鸡巴顶断,从穴里弹出。
“啊——疼!”
沉宝儿当即失声痛吟,梗着脖子仰起脸,喉咙里颤颤地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呻吟,仿佛是被人掐住了嗓子一般。
她曾比对过,秦时野胯下的东西勃起后,可是比她小臂还要粗!
秦时野什么也听不到了似的,眼里布满血色,发狠地用鸡巴撞开那层层软肉,打算一插到底。
可受了惊吓的沉宝儿,纵使逼里不断流出淫水,小逼条件反射地缩紧,根本吃不下他。
秦时野咬牙抽送,连干好几下都没能到底,牙缝里不禁挤出一道低低的“操”。
他抽出鸡巴,双膝跪下,低头就将她整张小穴吃到嘴里。
舌头配合口腔,含吮打转,连阴唇带阴蒂,猛地一吸,沉宝儿就两股打颤,哆哆嗦嗦地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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