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管彤一个转念间,也就明白了卫南风的意思,这家伙是故意的。她虽然有些感怀卫南风不直说,但又不禁对对方这样的小心思有些好笑,于是摇头不提。只是这一打岔,倒是把外面挨打的林蕴的处境的同情给冲淡了不少。
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管彤正襟危坐,这才道:“是真打么?”
“自然是真的。不过打人的都有经验,只是看着惨,只是皮肉伤,躺几日就好了。”卫南风轻声道,“不必担心。”
“可是还是会痛的吧……”管彤叹道。
“长痛不如短痛。”
卫南风应了一声,她的目光直视着前方,前方中门大开,林蕴就趴在凳子上,被人一下接着一下的打着,她没有压抑自己的痛,反而是放开了嚎,时不时会骂上几句陆家的陈年往事,数落卫南风的不义。有些话说着着实难听,卫南风表情不变,就连管彤都佩服卫南风这份养气功夫。就算是知道假的,管彤也是有点生气的。
当夜,林蕴竖着入宫,被人横着抬了出去,且圣人震怒的消息就传遍了神都。
“陆家这一次,可彻底没了。”有人暗中松了口气。
“据说这次,圣人不让太医去医治国师,也未赐药,看来是真的生气了。”有人观望局势。
而第二日,卫南风则宣布了内廷拱卫司的存在,同时提拔了一批不良人作为补冲。不良人只能称作吏,而不能叫做官,这样的做法,许多人多是鄙夷,而内廷拱卫司的第一案,便是彻查军需被劫一事。直接绕过了大理寺等部,由皇帝亲自插手。
一时间,谁也没空去管林蕴的八卦来,奏章弹劾齐齐堆上卫南风的案几上。
卫南风忙于应付朝堂,林蕴在家中养伤,她府上来人众多,探消息的,又或是看林蕴如今状况的,林蕴也不停的派人去内廷拱卫司去查探,做足“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也很迷茫,还很担心我的老相好”的态度。
但私下里,林蕴愤愤不平,对管彤道:“谁要去看那个臭女人!她在里面过得好着呢,我呢,我屁股都要被打烂了!”
管彤无法,只得按下来意,安慰她道:“你莫要想太多,你都吃了这样的苦头,陆大娘怎么会少。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怕比你还要惨上一些。”
听到管彤这般说话,林蕴顿时又有些难受起来,她咬着下唇想了许久,才小声问道:“真的么?”
看到林蕴这个样子,管彤就忍不住叹口气。一听到管彤的叹气声,林蕴便立刻道:“我先说,我可不是担心她,我只是……你也知她那样的人,总是对自己过度的狠。万一用力过度,把自己玩死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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