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坐着庭前,摇晃手里的柳树枝,神情很是低迷。
掌心绑了丝帕,上面绣着咒文,幽幽叹了口气。身后也是一声叹息,不过拖得很长,有些俏皮。
暮秋坐着他后面饶有兴致地瞧着,不时发出一声轻笑,又赶忙掩饰,实在欲盖弥彰得很。
“你想笑就笑!”
“哈哈哈哈哈!凰钟成了女人!”
然后那几天她就只能躺床上了。
因为凰荔的傀儡术效力还在,不一会就要抹脖子。暮迟只好把她绑床上了。
现世报啊!
“啧啧啧!”幸灾乐祸嗑瓜子中。
“你不要乱走。”
成怿站在不知身后扶额,能不能正经些。
那天一走出去不知就晕菜了,还是凰荔把他拎回来的。
不过那个时候凰荔脸色煞白煞白的,很是吓人。
“嗯嗯。”
没逃成。
“公子。”凤旅站在那里看着我还带着笑。
“啥事?”
他笑着晃晃手上的链条,好家伙!都用上玄铁了。
佩戴整齐,凤旅奖励一样摸摸我头,眼神十分和蔼可亲。
“凤旅啊,你们这是要干嘛?”凭什么成怿不用!就坐在那。那!
凤旅面容突然平静下来,显得很是安全无害。
“这不是你操心的,你只要好好待着,等到结束就行了。”
他又偏偏头,摩挲一下手上扳指。
“不会太久。”
不知挣动了一下链条。
“你们是打算让红洲身败名裂吗?”
凤旅微眯起眼来,有些晦暗。
“你一直都不肯说的就是这件事吧。”
不知无意识地张开嘴。
“他们算盘打的真好,算准了你死也不会说出口。可惜啊,凰林。”
不知猛的一哆嗦,这个名字他不敢。
“你是不是傻啊!凰钟!”
猛的一记重拳就打过去,不知愣住不动。就擦着脸过去,即使这样那带起的风也擦的生疼。
嘭的一声
成怿摔在地上,面容扭曲着。对着凤旅大骂。
“你敢!”
“欢喜?你怎么了?”
说完这句话,眼泪就掉下来。
不知一愣,呆呆摸向自己脸,一片湿润。
“我哭了?”
凤旅一拳打在墙上,很深很深。血滴滴冒出来,他低着头靠在不在肩上,闭上眼睛。
湿意也摊开在不知肩上。
“你怎么能,怎么能!什么都不说呢!”
不知呆滞着脸,如同木塑一般,任由凤旅捶打他。摇摇晃晃的,那冷淡无趣的表情和当初坐在高高上首的红洲尊主一般无二。
“我怎么说,我能说吗?大家要一起死吗?”
不知说得很轻很轻,像是飘忽的幽灵,没有一丝鲜活气。
成怿感到一种彻骨的冰冷。
凤旅狠狠大叫了一声,扔下不知就走了,步履蹒跚着。
凰荔站在风口,风吹起衣袖,是种鲜艳的鹅黄色很是娇嫩,偏偏凰荔面容白皙静穆,有种奇异的慈悲无情。
这般鲜艳的颜色硬是穿出一种出尘冷漠。
她听到脚步声,有些凌乱。也不回头。
“他怎么样了?”
“还好。”
凰荔声音也轻。
“都让你不要自讨苦吃,他那个性格不会改的。改了也不是他。”
凤旅笑了一声。
“你倒是了解他。”
“你不了解吗?”
凰荔往回走,坐在案几前,又开始煮茶。
旁边一个小小的陶偶,摇摇晃晃的,滑稽可爱。
“你还没解了暮秋的傀儡术?”
凰荔闻言停了一下,伸手弹了一下陶偶,笑了一声。
“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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