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1日(2/2)

我捂住额。

我明白了，我是钢琴十级。所以也要考级吗？

这只是演习。而且我说了我不未成年。

可以这么理解，我说。

哪里啊，吗？

她照。

她的手一边发抖一边顺着我的腰向走。

我将她牵提前开好的房，开始脱衣服。

在上床前不要让你的顾客到尴尬和放不开，我拍了拍她手的脸，你第一步就失败了，你觉得你这样能睡好谁，我是顾客我用钞票你。

那你是几级。她跟着我走电梯。

K，O。我说。你局了，完了，死翘翘了，职业生涯整个断送了。专业卖人员永远都能到想停就停。在客需要的时候你跟一样要多能有多能，不跟亲的客好像一秒就要死掉了；付费时间结束后平静如太监，纯洁得好像觉得全天的小孩都是圣诞老人从麻布袋里掏来送给她妈的。

抱我，我说。

这个比喻还有意思。

对不起。

等客到一定程度呢——

对不起，我应该怎么？

离开房门前我回看着坐在床上还有些愣的她。

我床开始麻溜地穿衣服。

指尖隔着仔布料受到温的气。

这里是客拉屎的地方，不是客烈要求不要碰，极有可能会被揍成猪。

我歪了歪。

，有它自己的方法和讲究。

好了新手教学到此结束。

我是站街界的毕加索。

，她叫我的声音有些暧昧。我们不可以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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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国家稀烂的教育。

赤的我拽着她的衣领将她拉到床上，她的脸像一块烧红的炭。

还有，再来烦我我跟你妈打小报告。

她抖得越来越凶。

我拍开她的手。

等客到大侧也能明显觉到——别碰！

是，，我们是卖的不是厨师，你说话之前能不能动动脑。

首先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前戏，通过语言和肢接等方式挑起客的望。我简单介绍。现在你可以我的，然后——你给我轻我是的。

对不起。

这里是，把客舒服了你就可以试着伸来。

你要能记住每一个顾客的脸，因为你不想碰到任何人第二次；但你也要忘记所有人的脸，因为你不想跟任何人的私生活产生关系，你那么多愁善，不会在这一行有任何建树的。

她停可疑的颤抖，瞪着大睛小心翼翼地。

这里是，你要重照顾这里。

你就可以伸去了。我说着推她的肩膀将她压在床上，手探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