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觉哎。”裴如念回答,“跟没结婚的时候一样,我什么都不用,都是他迁就我。”
天已晚,裴淑礼也没想着赶回去,直接开个房间留休息。
裴淑礼回答,“明天没什么事,来看你表演节目。”
手边的平板收到消息,会馆那边发来后半场彩排录像。卿可言为了避开裴如念,每天都要等到半夜,才偷偷摸摸彩排。
“念念,”旁边围观的两个人叫住她,对裴如念挥挥手,“别他,就让他摇。”
“他迁就你是应该的。”周思忆也有些醉,不过脑地说,“他要是欺负你,哥哥帮你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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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裴如念张开胳膊,朝裴淑礼扑过去,“你怎么来啦!”
呵呵自夸,“我可是摇手大赛冠军。”
此时此刻,裴如念跟妈妈思想度一致:我怎么摊上这爸爸?
“那当然,我练习好久呢!”裴如念眉开笑,登时也不觉得疲惫,觉所有努力都值得。
“我没有那样说,但凡事讲究过犹不及。你太护着念念,反而容易影响他们夫妻。”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裴如念嘟嘟嘴。
“这样。”
裴如念看见他的表,一时没憋住,愉快的笑声。
醒来时,还没有到中午饭。听说胡会场那边还在布置,要等午七才开放。裴如念要等十以后上场,妆发不必那么赶时间。
酒吧老板考虑到时间已晚,没什么客人。再加上酒店有裴淑礼的份,大老板的男人得罪不起,于是顺着他心意把灯光开到最。
“妈咪,难你忍心看妹妹被欺负吗?”
“妈咪,你没有get到念念的意思。”周思忆凑过来补充,“念念意思是,她现在站上大舞台,跟以前不一样。”
“也是。”裴淑礼没有继续追问。她优雅品尝咖啡,偶尔瞥两周皓,随关怀裴如念最近状况。
“思忆是晚会的赞助商之一,所以能拿到彩排影像。”裴淑礼回答完,评价,“你唱的比去年好。”
“去去去。”裴淑礼推了他一把,“满酒臭,难闻死了。”
“呵。”裴淑礼冷笑一声,无的告诉他,“你什么时候喝过?明明是粉喂大的。”
“你参加过那比赛?”裴如念差用脚趾抠三室二厅。
她上次听这句话,好像还在读小学,每个小朋友都要表演六一儿童节的节目。
“怪我咯?”周思忆觉得冤枉。
周思忆一脸莫测的表,慨他俩小侣真会玩,互相路呢。
没错,现在傻乎乎摇手的男人,就是裴如念的亲爸周皓。
“别那么叫我。”裴淑礼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怼,“叫妈妈什么?喝吗?”
在重金属摇风的灯光,裴淑礼依旧优雅矜贵,宛若久居位的女王。
周思忆果然醉了,竟然厚颜无耻的用小音回答,“嗯嗯,漂亮妈咪~”
“啊,搭档…”裴如念糊糊敷衍,说自己也不知搭档是谁。
她堪堪放咖啡杯,尾轻挑,斜了舞池中央的男人一,嫌弃的目光仿佛在说:我怎么会遇到这倒霉玩意儿。
裴淑礼又说,“不过,你那个舞台,似乎缺了些什么,应该还有个搭档吧?”
“妈咪~”周思忆单手托着脸,笑眯眯说,“我们等明天…哦不,已经过了凌晨,等到今晚就能看到念念的搭档了。”
裴如念顺着声音瞧过去,仿佛看见曙光。
裴如念:“真的吗?在哪看到哒?”
周思忆:???
或许这就是新婚夫妻之间的趣吧,奇奇怪怪的。
结果周皓划拳技术垃圾,酒量更不行。他试图耍赖让儿防,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裴淑礼:“说起来,我们刚刚看到你彩排了。”
“有什么奇怪?”即便裴如念已经二十多岁,裴淑礼依旧觉得她是小孩。
原来自己童年那么不幸,他对偏心的父母绝望了。
只能自己罚酒,没多久便喝得醉醺醺,吵吵嚷嚷要酒保换灯光,给他提供蹦迪的环境。
“你跟他同住有段时间了吧?有什么觉?”
“少说话。”裴淑礼瞪了他一,“念念已经有了新的家,你就算是她哥哥,也该注意分寸,收起过度的保护。”
裴如念了杯,靠着妈妈肩膀,活像个没大的小姑娘。
“会吗?”周思忆不愿承认,又扑过去叫,“妈咪…”
明明是周皓等太久,觉得无聊,非要跟他划酒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