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子荣在八个月大时,从断奶后开始就一个人睡。这些年来,他偶尔也会主动提出,要和聂媶一块儿睡。
“Uncle Chad,今晚我和妈咪睡,你要一起吗?”天真无邪的小花朵热情地邀请道。
“咳咳……”还在沉默喝汤的程域冷不丁地被呛了一口,半晌才悻悻回应:“不了。”
“那好吧!”小正太似乎还有些失望。
坐在中间的女人轻掩鼻口,不怀好意地偷着乐。
“Uncle Chad睡觉时不安分,他怕一不小心就把你挤下床了。”
“妈咪,你也不安分。明明,你是睡在这头的,第二天醒来就睡在那头了!”聂子荣大义凛然地拆穿她,说嗨了,还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声线。
这还不算,言毕后,他还用“你们大人怎么都这么不让人省心”的眼神瞧着一脸尴尬的当事人。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吃饭!”聂媶夹起一块香煎鳗鱼肉丢进他的碗里,没好气地说。
用餐后,收拾妥当厨房,趁着小家伙冲凉的空档,热恋中的二人又腻歪了一会儿。
“你别不高兴!他现在还小,我很珍惜这样的时光。等他长大了,就不会再提这样的要求了。”说到后面,聂媶的情绪变得惆怅起来。
程域刮了刮她的鼻尖,笑曰:“我没有不高兴!我还不至于小气到和一个小男孩争风吃醋呢!不过……”顿了顿,他才接着说:“不习惯倒是真的。”
“哦~我怎么……还听出了另外的意思啊?”
“有吗?”直来直去的程域皱了皱眉,大脑里寻思着还能有什么“另外的意思”。
……
聂子荣用iPod接受线上外教口语课时的25分钟,一旁的聂媶不仅检查完了当天的作业,还敷好了一张补水面膜。
睡觉前,母子俩并排躺着,聂子荣叽里呱啦地讲述着他从课外书上读来的有趣的小故事。两人爽朗欢快的笑声隐隐传入了隔壁主卧。
程域默默地挂断越洋电话,骨节分明的长指随意地转动着手机,回忆的任意门在一瞬间被打开。
眼前浮现出小时候的他,在母亲怀里撒娇、在父亲身边撒野,也在祖父祖母膝下承欢的温馨画面!这些模糊的、零碎的片段,再次深刻地提醒他——那些普通人轻易皆有的温暖家庭之乐,他也实实在在地拥有过!遗憾的是,年代太过久远,久远到不是他想忘,而是记不清的地步了。无奈的同时,更彰显着他的无力!而那些后来在黑暗中历经的挣扎与斗争却时常在他的脑海交替出现,并且久久挥之不去……
沉淀在深海里的记忆不管不顾地翻江倒海着,犹如一盆清水被恶意搅混。他的心,亦仿佛被锁在了一座荒芜的小岛上,无人能抵达!恐惧与孤独像无数条毒蛇那样侵蚀着他的身心。
他起身,推开房门,躁郁难安地只想抽一支烟缓解糟糕的思绪。
聂子荣的说话声愈来愈小,直至完全消失;他安安静静地入睡,发出了轻微的、均匀的呼吸声。
聂媶小心翼翼地把搭在腰间的小手挪开,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又轻手轻脚地带上门。
没在卧室和浴室找到程域,她又去客厅和阳台转了一圈,也不见人影。
“这么晚了,他能上哪儿去呢!”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号码一拨出去,专属的铃声就从房间里飘过来。
聂媶认命地挂断,呆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抬脚。像是心有灵犀般,程域推开门,从外面进来。
看到她时,他显然有些惊讶。
“烟瘾犯了,就出去抽了两根。”
说话间,他已来到她的面前,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阿B呢?睡下了?”
“嗯。”
“这就是另外的意思么?”
一条肠子通到底的西方人可学不会中国人“拐弯抹角”的言语智慧!他这么一问,她反而有些窘迫。
“我喜欢。”他低头,带着厚重的男性气息,暧昧地轻咬她的下颌。
紧接着,手下再稍一用力,她就张开腿挂在了他的身上。他扬起头,在饱满的双乳间乱蹭一通。
“明天……”她下意识地推他,声线有些不稳,“我要早起,给你……你们做早餐,我答应阿B了。”
“好,我知道。”
他抱着她回屋,把她甩在大床上。双手蛮力地打开她的腿,把叁寸布料拨到一边,二话不说就埋头吃屄——如何能让聂媶湿的更快,程域了然于心。
他伸出舌头,从穴口沿着中间那条细缝上下游走,顶开上面的花瓣,重重地往里戮刺;又把敏感娇嫩的珠核含在上下两排牙齿之间轻啃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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