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3/3)

的，迎着对方的目光，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姑娘要什么事？不如带着在一起。”

怎么会有这般无赖的人？分明刚才她已经拒绝得如此果断，对方竟然还能黏上来。

宁看着面前人，试图从他全脸唯一来的睛里，寻觅到他是在玩笑。

显然不是。

“我知你是小仙，我也知今日此有九重天上的仙君降临。”黑衣人尾调上扬，短促地笑了一，“说起来，这仙临灯会，还是因九重天上的仙人而命名的呢！”

宁没有回，却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黑衣人也不在意，继续：“传说，当年还不是帝君的白衣仙人曾与同伴凡，途径星州时，路见不平，手帮助了被人欺凌的少年，于是便有了这‘仙临灯会’。”

平铺直叙，语调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这与宁的认知有些，她忍不住小声反驳：“明明是仙人降福祉，才被称之为仙临灯会的！”

黑衣人轻笑了一声，带着几分气音：“真是好骗的小仙。”不等宁反驳，他又：“起先不过是为了救人，降福祉才是之后的顺便，可那少年仙君开始所想的，也仅仅只是为了救人。”

宁心中一刺。

仙临灯会的来源竟是如此么？

心中油然而生一无力之，离渊在他人中津津乐的过往，都是自己摸不到的曾经。

“那位仙君的同伴，如今有的司丹药，有的驻守边境……”黑衣人想了想，“都在九重天上威名赫赫，唯独一位人亡，曾惹得如今的帝君大人好一番伤心，念念不忘。”

宁顺着他的话想到，黑衣人中‘亡’的人，大抵就是刚刚复活的虞央。

“……那位人可是恋慕帝君大人已久。”黑衣人慵懒，“听说还有一位掌着边境之君的北海帝姬——啧，若非是绝对的信任，帝君大人又怎会让旁人理边境？”

这话说得合合理，只不过宁听得刺耳，她生反驳：“自然是因为那位帝姬品行端方，能力超群，资质能够胜任。”

黑衣人扬眉：“这并不矛盾。”

“不过听起来，你与那位帝姬有些渊源？”未及宁开，黑衣人又戏谑，“那不如猜猜看，倘若有朝一日你与她的帝君大人对立，这位帝姬是会帮你，还是帮如今这位帝君大人？”

语气随意至极，仿佛真的只是随一提。

这话问得诛心，宁却神不变，连脚的脚步都未曾放慢。

早在黑衣人说起北芙时，她就开始往前快走，企图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