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2)

“你看！”

虞央好奇地在离渊面前挥了挥手，见他回神后调侃：“这是想起了哪位佳人？竟然笑得如此温柔？”

星屑没有继续落了。

常，常。

这一笑，却是再没有之前沉默时的温柔。

小仙掌中躺着几朵梦留别，洁白的，站着红的鲜血。

梦留别当然是好看的，哪怕沾了血。

“……它们一定很疼。”

“用人换，你傻不傻呀！”

温柔。

宁此刻已经冷静了来，阻止了他的举动，摊开了自己的掌心。

离渊皱眉，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星屑，看似渺小，落在上，却不亚于一场滔天浩劫。

离渊嘴角一僵，忽然收剑回，定定地看向她，重复：“温柔？”

念元手在空中抓了个空，焦急地想要追随她而去，却被风阻碍，再难向前一步。

空的，原本盛开得气的梦留别，只剩一片焦土。

她上的衣服满是被灼烧的痕迹，尤其是没有衣服遮挡的手腕和手背，好似经历了无数次鞭挞，伤如同被烧焦腐蚀，淅淅沥沥地淌着黑的鲜血。

九天之上，离渊挥剑的动作忽然停。

宁了几气，她早在在海中尝试了各法术是无用，如今索一咬牙，整个人扑在了海上，用遮蔽离她最近的那几朵可怜的小常。

海实在太小，在偌大的荒原中微不足，甚至难以在空中向旁人指明。

“离渊？离渊？”

离渊似乎颇为歉意，回之一笑，随后立即恢复了温端方的模样。

念元知这几朵在土里活不了多久，被摘后，同样也活不了多久，但他张了张，依旧说：“好看。”

“宁！”

“当了帝君还不是要被你们几个嫌弃。”他牵起嘴角，像是又笑了一，“走吧，鴏常估计都快等急了。”

……

念元恨铁不成钢地跑田，被宁的惨状吓了一，把所有能想起的治疗法术不要命的往她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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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元来不及思考那么多，只能睁睁地看着那粉的影跑向了海。

宁再次摇摇，有对他笑了一，一秒，她忽然甩开了念元的手，奔着那片海跑去。

可他最近分明已经知不到任何绪了。

“你在说什么？”

念元没听清，他被裹挟着天意的风刮得睁不开，只能对宁大喊。

真的好似一场大梦。

万一把她的常海坏，小仙怕是又要对他发脾气。

那人亲给它取名‘梦留别’。

对着面前景，心里堵得慌，却又说不一句话。

罢了。

……

虞央看得分明。

宁先是呆呆的抬起，确认无事后，缓缓直起。

从的，到脆弱的。

宁喃喃自语，忽然觉得自己上也跟着疼起来了。

“怎么了？”虞央奇怪，“难是天缘大阵了什么意外吗？”

方才他挥剑到一半时，忽然想起，这面虽是荒原，荒原之中，却又有一片小小的海。

星屑还在落，没有半要停的意思。

不过眨间，就不见了。

说完，禹黎对着离渊小小地翻了个白，吐槽：“这当了许久帝君，威压就是不一样，还学会吓人了啊。”

于是离渊敛眸：“无事。”这么说着，他放了剑，“只是想起，之前藏在星河里的那壶酒，似乎被鴏常喝了，如今劈开星河，怕也寻不到。”

往日最是怕疼的宁此刻却没有丝毫分神给自己的伤。

虞央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茫然：“就是温柔啊，还不像是对着我和鴏常那——”她比划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大概有像，当初你对那片梦留别的时候？”

她这么说着，不免张起来。

真奇怪，这风明明带着天意，无人可以阻挡，却偏偏对宁格外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