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3)

的地方，腰间玉佩闪烁，片刻后回归寂静。

……

“醒了？”

宁茫然地睁开，便看见面前站着的禹黎。

不同于上一次见面时的模样，这一次的禹黎褪去了所有的少年青涩，他好似一夜之间大了，穿着红金盔甲，姿，连神都是冷峻的，恍惚中，竟有些像是如今的离渊。

这张脸上，半看不竟会曾经的肆意却单纯的笑容。

记忆渐渐回笼，宁忘记了梦中一切，却想起了方才所经历的事。

“那阵白雾是你？”宁试图从地上起，却发现自己的浑使不上力气，只能勉力站起来，装镇定，“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禹黎，你到底要什么？”

禹黎并不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宁，答非所问：“我给过你选择了。”

他一开，宁就发现了更多不对。

从前的禹黎灿若朝，不似九重天上的老神仙，反倒像是凡间鲜衣怒的少年郎。他总是拥有最炽也最清晰的，可如今的禹黎一片混沌，就连嗓音都变得分外低沉。

周围全是漆黑，连一丝灯火都看不见。宁自小便最是怕黑，连九重天的殿中都放满了夜明珠，此时心绪难平，更是绪不稳：“你到底要在九重天上什么？”

的话音都染上了几分尖锐的质问。

禹黎却仿佛没有任何察觉，轻笑一声，：“不妨猜猜看？”

“你和离渊有仇。”宁站在原地，绪满满平复来，语气乎意料的冷静，“虽然不知你们两人的关系，但你好似总能察觉到他的绪，甚至知他的一切过往，却又彼此相厌……你想要毁掉九重天？”

这话不假，所有离渊所珍视的东西，禹黎都想毁灭。

如同黑白两端，彼此颠倒，从不相。

禹黎微微笑了：“那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有神魂牵扯。”宁试探，“双生？”

这已经是她能猜到的极限，甚至能在双方的刻意隐瞒猜到这个地步，已经算得上足够锐。

无论是任何人，恐怕都猜不这件事的真相。

于是禹黎又笑了，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侧过脸看向宁，问：“这么聪明，不妨再猜猜看，我将你带过来，是为了什么？”

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