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侧首,如雪般的发从肩上落,白衣仙君抬起手,发梢便落了他的掌心。
却绝不会化,也不会从手掌中逝。
离渊的语气云淡风轻 ,因而鴏常便也没将其当成一回事,笑嘻嘻地了:“对啊,所以当年我和虞央,不是总带着你们几个凡去玩么!”
离渊在一小片药田前,驻足不前。
她那么喜雪,如果还在,想必看见自己的白发后也会觉得新奇好玩。
离渊没有解释,等鴏常抱怨完,他忽然:“如今三界各有禁制,轻易无法从其中越界而。”
离渊微微神,而后又轻轻摇。
屋外云雾缭绕,然而在一片云雾的包裹之中,却开垦着一小片的药田,里面植着各式各样的草药,没有半九重天上的仙气。
哎,到时候,现在这批小崽们,可就不能如他们当年一样自由自在的玩闹咯。
鴏常被自己受吓了一,连忙挥退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转而望向背对着自己的离渊,收敛了脸上刻意的嬉笑与不着调,认真问:“你与魂合的如何了?”
“……所以即便是我容易往事,你为天帝有帝王之命护,也绝不会容易忘事!”
“尚可?尚可是什么意思?”
见离渊不回答,鴏常更是着急:“你便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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鴏常翻了个白,直白:“你真以为我老糊涂了?”
鴏常可不是那么好糊的人,他站起,不依不饶地走到了离渊后,“那是你的绪,是你与天地之间共鸣联系的依仗!离渊,你别又折腾什么事!”
见对面人久未曾回应,鴏常没忍住呼唤:“……离渊?帝君大人?”他大胆地伸手在离渊面前挥了挥,“怎么?连我的问题都不作答复了,你这是想直接沉默逃避?”
离渊恍若未闻,他仍是背对着鴏常,一步一步向着屋外走去,鴏常虽不解,却也跟在了他的后。
“我将它困在了。”离渊,“你放心,它的意识已经陷混沌之中。”
乎像是一个不近人的命令,可鴏常知离渊绝非生气。
鴏常皱眉,一针见血:“所以你还是没有将魂收回?”
他想,倘若她在,一定会很喜。
如今天缘大阵似有崩裂之意,加之天无常,予人族修士之生机,故而如今仙界与人间垒愈发难以冲破,也就是那几个灵力极的老家伙,和他们几个天资还算不错的仙君才能勉凡玩玩。
离渊收回思绪,刚想要扬起角,却又想起了魂的那句问话,终是放弃。
如同凡间的寻常药田那样。
白衣帝君望向他,答非所问:“我最近想起了很多以前忘却的事。”
开什么玩笑?九重天上的帝君离渊竟会忘事?离渊莫不是真以为自己被那天缘大阵隙里的气熏傻了吧。
也许是因为声音太轻的缘故,却也分辨不喜怒,而是莫名让人觉得有几分……即将破碎的脆弱?
“早些年似乎没有这般限制。”
恐怕要不了多久,人间就会自成一派,再也不甘屈居于神之了。
回忆起某些往事,鴏常闷
罢了,连看见自己旧伤疤都要难过的小家伙,见到自己白发,恐怕又要闷闷不乐了。
和那日所见的白雪相似。
这一次离渊没有迟疑,他答:“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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