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昨天我们家太太店里发生的事情,有一帮人去闹事,背后指使者说是曾小姐,老板让我来知会一声,请曾小姐在南城三家最权威的媒体前给贺太太直播道歉,时长不能少于十分钟。”
“什么?”叶瑾瑶无比错愕,她最近焦头烂额,还没听说这事。
“曾太太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你什么意思?”
应崇淡淡地说道:“曾太太的偏心大家众所周知。”
曾向柔从楼上缓缓下来,一如既往地冷艳高傲,她轻嗤一声:“应崇,你还真会狗仗人势啊。”
应崇不气不恼,笑了笑:“曾小姐好。”
曾向柔来到沙发旁,双腿交叠,纤细修长的天鹅颈气质出众,这是沉浸了多年的艺术才有的优雅修养,她淡漠地说道:“听说你想让我给季妤偌道歉?”
“不是想,是必须。”
曾向柔嗤笑了下:“好大的口气,真当我曾家现在任人宰割?”
应崇:“曾小姐才是好大的威风,罔顾法治,公然闹事。”
“公然闹事?有证据的话,我就不会安然无恙的待在这里了。”
“那不过是给曾小姐留了体面,你总不希望出现在社会板块的是被警察扣着带走吧?”
“威胁我?”曾向柔笑了笑。
应崇也跟着笑:“怎么会?曾小姐可是曾董的掌上明珠。”
不到半个小时,曾国邦回来了。
应崇还没说话,曾国邦率先开口了:“不用说了,想让小柔给贺璟深的老婆道歉?妄想。”
“曾董可想清楚了?”
“宵小之辈也在我面前放肆,回去告诉贺璟深,别这么得意,我在商场叱咤风云这么久,什么风浪没见过,他扳不倒我的。”
应崇眉间略有疑云,他很清楚曾国邦如今的境地,不可能有这样的底气,连周旋都没有。
曾向柔瞟了眼叶瑾瑶,恍然大悟道:“我听说了昨天的事情,不就是凭借一张小票跟几个人口说无凭的话吗?那张小票好像是我妈的吧?”
叶瑾瑶的脸色更难看了,哆嗦地开口:“小柔,你说什么?”
曾向柔挽住曾国邦的臂弯,撒着娇说道:“爸,如今你跟璟深的关系这么僵,不宜再让矛盾恶化,既然妈做错了事情,还是道个歉吧。”
叶瑾瑶惊恐地反驳:“我没有。”
曾向柔:“你没有,难道还是我?”
曾国邦看向叶瑾瑶,态度软了些许:“做错事,就得道歉,别给他人攻击我们曾家的机会。”
叶瑾瑶满脸的不敢置信,她笑着笑着就哭了:“是我给了别人攻击的机会吗?”
曾国邦:“行了,当着外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陈妈,带夫人下去。”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应崇,也算是刷新了对这对父女的认知。
看来这趟也就如此了,应崇说道:“那么我会原话转告我们老板,曾董告辞。”
应崇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曾向柔才紧张地说道:“爸,我不知道会这样。”
曾国邦难得给了曾向柔脸色看:“做事前能不能过过脑子?在这个节骨眼还给我添乱。”
“我就是看不惯季妤偌!”
“看不惯又如何?你有她一半的本事,当初他娶的就是你了!我们家还会这样?”
“她有什么本事?狐媚男人的本事吗?”
“那也是本事!男人是刚,女人是柔,以柔克刚没听过?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今天一早贺璟深就让应崇过来,这就是她的本事!贺璟深被她收得服服帖帖你懂不懂?以后别去惹她,我没空收拾你的烂摊子。”
在曾国邦看来,年轻人这点小情小爱根本不算什么,有几个人能为了爱情而活?只有足够的资本握在手里,才有绝对的话语权。
可曾向柔从小到大顺风顺水,只有输给过季妤偌,钢琴输给她,喜欢的人又输给她,这口气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曾国邦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想法,语重心长地开解:“爸已经找到了注资的人,等稳住了公司的情况,我们再慢慢地跟他们算。”
曾向柔狐疑地问道:“爸,你没骗人?”
“放心,没骗你。”
“现在还有人以合理的价格注资我们的公司?可不可靠?”
“榕城的司家。”
“没听过榕城圈子里有姓司的。”
“那是别人低调,听说现任家主双腿不良于行,不喜欢那些场合,而公司表面的负责人就是他的堂弟,这回跟我谈的便是他堂弟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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