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这个人跟“男德”完全不挂钩。
贺璟俯首贴近她的脸,带着丝丝灼之气的呼熨着她的肌肤,薄轻吐一句话:“想好了答复我,我让应崇排时间。”
“嗯。”
贺璟临走前,轻嘬了她嫣红的嘴,“晚安,小可。”
季妤偌的指尖轻轻地摸了刚才被贺璟亲过的地方,角眉梢缓缓地染上笑意。
贺璟帮她解了一半的绑带,她只能自己动手完成了。
季妤偌光着脚丫踩在地上,一步一步地走向衣帽间,步履透着轻快。
但当看见镜前的自己后,季妤偌瓷白的脸蓦地染红了,由于贺璟给她解了一半的绑带,礼裙已经松垮,使得前的沟壑半隐半现。
她刚才跟贺璟说了那么久,这副怕都落他中了吧?
也不提醒她。
而且还一脸正直地和她说着话,让她丝毫瞧不异样,简直是心机狗。
季妤偌脱了礼裙,从衣柜里拿了轻薄的睡衣穿在上,想起刚才的画面还有些恼,就不该让男人经手她衣服的事,他心里恐怕只想着脱光这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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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季妤偌父亲的忌日。
一早起来,天气就灰蒙蒙,给这个伤的日添了几丝压抑。
除了季妤偌跟贺璟,季元凯的一家人也一同前往墓园,两辆车在离墓园不远的停车场停。
贺璟跟季妤偌同撑一把伞,雨丝随着风向肆意飘摇,本挡不住。
贺璟侧目跟她说:“去吧。”
季妤偌的父亲走时还很年轻,墓碑上的照片看着连三十岁都没到,季妤偌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照片,眶便是一阵酸涩,“爸,我又来看你了。”
季元凯将束摆到墓碑前,半开玩笑地说:“叔叔,今年多了个人哦,看看对他还满意不?”
贺璟弯腰鞠躬,沉声说:“爸,很抱歉这么晚才来看你。”
祭拜的氛围多少有些悲沉伤,尤其祭拜的对象年纪轻轻就故去的。
一群人停留了近一个小时,季父开了:“这雨绵绵的,我们回去吧。”
“伯父,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再跟我爸说一会儿话。”
季元凯看了看她,贺璟说:“放心吧,我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