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相过,失忆期间好不容易有了展,结果她的记忆又回来了,得两人不得不冷静一阵,终于今天要和过去的一切和解了,偏偏又砸过来这么一个“好消息”。
真是好事多磨吗?季妤偌的角有一丝苦笑。
贺璟神未明,让人瞧不他的真实绪,季妤偌低声问:“你不希望我去吗?”
“没有。”贺璟的指腹细细地挲着季妤偌的脸颊,像是要将她的模样刻脑里般,“我不会束缚你大放异彩,你想去便去。”
“可是要半年。”季妤偌的声音终究了丝丝落寞,“中间我可能回不来,就算不用参与练习,我也想从赛尔菲那里学东西。”
“那我去看你。”
“真的?”季妤偌微挑眉。
“真的。”
季妤偌看着贺璟的俊脸,主动地前倾,蜻蜓般地碰他的薄。
贺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的上轻碾,丝丝灼的气息在齿间缓缓转。
季妤偌卷翘的睫盖来,沉浸在贺璟所给予的意中。
一吻作罢,贺璟又用指磨着她的后颈,声音中极尽克制:“妤偌,我愿用余生等待你,陪伴你,你最温的港湾。”
季妤偌不知怎么的,眶渐渐有了酸意,明明还没分开,离别的伤已经悄悄地滋生了。
她将脸枕在贺璟的肩膀上,红轻启:“等我半年后归来,跟你说件事。”
“不能现在说?”贺璟的声音蓦地变得低哑,忽然这么吊他一,这半年别想安生了。
季妤偌莞尔一笑:“不能。”
贺璟循着她的,像是惩罚般厮磨了许久,直到她气吁吁地求饶,才终于大发善心地放开。
季妤偌才想起来刚上车时,贺璟说有消息告诉她,于是问:“你想告诉我什么消息?”
贺璟看着季妤偌绯红微笑的脸,犹豫了几许才淡淡地开了:“叶瑾瑶自杀了。”
季妤偌的脸蓦地僵住了,耳朵像是有什么嗡嗡声扰着,怀疑听觉了问题。
贺璟抓着她的手指,再次沉稳地声:“在你爸爸的墓碑前,吞了一整瓶的安眠药,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午的时候?”季妤偌沙哑地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