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委实是伤心,龙瑶拍拍她肩,安抚:“不都说折丹仙尊淡泊吗?许是需要些时日,你也莫要气馁。”
却见她不省人事地趴在龙瑶背上,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她又喝酒了?”
龙瑶一边佯装醉酒走不稳路,一边解释:“她心不好,去找我喝了几杯,就醉成这副德行。仙尊帮我扶一,我快……撑不住了!”
又自嘲:“我这是不是见异思迁?才与阿泽尽诉,转而又对仙尊别有心思。”
她迷迷糊糊喊了半天,龙瑶实在受不住音贯耳,只好调转方向,将妙心扛回妙乐斋。
她突然站起,摇摇晃晃地走门,仰大喊:“姑我去找一个似火的郎君去!”
妙心再饮一,着实烈酒,辣得呛,她皱着眉将酒咽去,:“原本是因为阿泽才对仙尊格外留意,但起初并无不一般的心思,那时候我还将他们当作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可自打知他就是那几百年对我呵护备至的师父,前霎时明朗许多。”
“就好像我心中的那个人不论变作谁,阿泽也好,亦或是‘师父’......若将他们视为一人,我便自始至终都没失去过谁,他就是仙尊。”
见就要扎扎实实摔一跤,一阵风力及时将她稳住。接着上一轻,龙瑶抬看去,仙尊已将妙心抱在怀中。
龙瑶连忙起,难受地扶额:“我喝多了就脑袋疼,得去找医官拿些药,麻烦仙尊先照顾妙心。”
***
妙心呼一酒气,微醺地眯眯:“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折丹仙尊怎么在这?
折丹被她最后几句话彻底搅了心湖,那有什么波澜不惊,全是惊涛骇浪。
他抱着妙心往屋中走去
龙瑶见她绪不佳,便顺着她的意,拿来两盅浆烈酒,递一盅给她:“这酒保你一盅就倒。”
说罢,她一歪,唉哟着顺势往地上倒去。
她乎乎地抱着酒盅,埋嘤嘤地哭诉:“成个的眷属啊!他压对我没半意思,你是没看见我喊他阿泽时,他里一绪也没有,仿佛这名字与他毫无关系。”
龙瑶连忙跑上前,捂住她嘴,制止:“你别酒后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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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转就走,忽想起什么,又回补了两句:“妙心方才嚷嚷着要去找似火的郎君,不要冷冰冰的石,拦都拦不住啊!”
踏妙乐斋,龙瑶着实被院里的男人给惊着了。
饮过两,待妙心绪平复,龙瑶又追问发生何事,她这才将心中压抑许久的绪来。
不敢等仙尊回话,龙瑶飕飕就飞上天,眨没了影。
自从妙心离开后,折丹便留在院等她回来,总觉着她误会了什么,想当面与她问清楚。
“这……你说得有绕,我听得有些懵。”龙瑶闷琢磨:“你的意思是喜上了仙尊?”
妙心抬起一张泪脸,摇摇:“我是没能力化那颗石,他淡泊就淡泊吧!”
“你不也说他们是同一人吗?哪里来的见异思迁?你将他们当作不一样的仙尊就行咯!”龙瑶眨眨,笑:“有人终成眷属是大好事啊!你哭个甚?还要喝酒解愁?”
她将妙心往屋里拖,妙心浑虚地挂在她上,哼哼唧唧不满:“我要回去睡觉!送我回去!”
龙瑶听完,激动地抓住她手臂:“你是因阿泽而喜仙尊?还是确实喜上了仙尊?”
妙心忽然拉脸,提起酒盅,仰咕噜咕噜了一大,直把自己喝得不过气来才作罢。
啧啧,不过摔一就这么着急地把人抱到怀里。妙心大概神不好,还说他无动于衷,心比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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