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心坐在屋外的竹梯上,托着腮帮子,生无可恋地看着面前的蓝天碧湖,无暇欣赏。
这里四面环水,与世隔绝,景致再美又有何用?分明是个喊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牢房!
折丹仙尊没像千年前那样给她设置禁足咒,但在屋子外延方圆十丈之处,罩上了坚实的结界,凭她插翅难飞。
前几日,他抱她来到此处。
设下结界后,丢了两句:“莫要费力逃跑,好好留在这里。”便头也不回地下了湖。
她亲眼看着他整个人沉入湖底,淹没在青翠色的灵草中,已经过去三日,却无半点动静。
“该不会淹死在里头了?”她挑着眉往湖下瞅了一眼。
熬了几日,耐性告罄,妙心站起身,两手拢在嘴边,朝湖面大声喊道:“我要回不死城!你要是没淹死,就上来,将我放出去!”
良久过去,湖面只有微风拂过的淡淡涟漪,却无半点动静,更无谁回应她。
妙心愤愤地呼了口气,只好威胁道:“你若再不放我走,我就让天界的神仙都知道你私囚鬼王的人!”
“最后一句话解释一下。”身后突然回了句话。
妙心啊地惊吓一声。
她猛地往前跳了大步,转身见到来人,眨眨眼,仙尊?
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你不是在湖下吗?”
折丹听见她的喊声便上来了,只是从后方湖面出来的。他没心思多作解释,仍纠结方才的问题:“你是鬼王的人?什么人?女人?”
妙心道:“不然呢?我难道是男人?”
两段话在折丹的脑中合并,就成了‘我是鬼王的女人’。
他目色沉如阴云:“只要你的心还没定在这里,永远都别想离开。”
妙心也来了气,驳道:“我的心生在不死城,这辈子就定在不死城!我与你何干系?为何要定在这里?”
折丹将她默然睇着,直把她盯得心里发怵,后背冒汗。她转过脸,佯装赏景,不敢再与他对视。
他突然迫近一步,将她困在栏杆前。妙心顿时成了一只不敢再蹦哒的小蚂蚱,缩手缩脚地挨着栏杆边缘。
他双臂一撑,挡住她的路,反问道:“你与我没有关系吗?”
“有有有!”她忙不迭点头:“你我之间可太有关系了!”
此时若不识时务地服软,可就得自讨苦吃了。
“你就说说,与我有怎样的关系?”他追问道。
妙心心下琢磨,抬头讪笑道:“紧密的师徒关系,你觉得呢?”
八百年前做过‘师徒’,凡间又做了回师徒,这回答总不会错。
折丹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声,摇摇头:“你始终没懂。”
妙心正奇怪他指的没懂是什么,他突然低身,将她抱起来,转身朝屋子走去。
不论她如何叫嚷,他挺立如松,大步流星。
进屋后,他将妙心直接丢在竹榻。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慌不忙地说:“你对我们之间关系的认知还不够深刻,正好眼下无事,不如花些时间在这屋子里重新认知一番。”
趴在榻上的妙心连忙爬起来,指着他:“我真是受够了!谁要跟你重新……”
他恰时转身,结实紧致的肌肤映满她视线,那宽阔伟岸的胸膛大肆侵占她的目光,妙心眨眼就忘记自己要骂的话。
大白天地观摩如此春光,还是头一遭。
实在是太清楚了,清楚到肌肉线条的走向都明明白白。
妙心羞耻地滚了滚喉咙,理智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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