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正中小白狼的脑袋,是台上的王老师在吼:“小七!小白!你们上课还讲什么话?!有没有一课堂纪律?!课去我办公室,写个检讨书!”
“……”
两个孩纷纷低了。
***
放了学,林小七就去了爸爸的公司,找符珺。
“仙凡之恋的话本?!”符珺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么奇怪的故事:“我在老家的书房里没见过,不过姑苏符家的藏书有10万多,我也没全看过……沈家的藏书我不了解,上我去问问沈奕卿。说不定他家有这样的书。”
“嗯,那拜托你啦,符。”
她听了小白的话,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符家和沈家的藏书中。
“小七真乖,”符珺抱起了娃娃,亲了亲,慨:“你真的是替你爸爸碎了心,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可懂事的女儿,那我笑都能笑活过来。”
林小七:“那符,你和沈哥哥生一个女儿不就好啦?”
“怎么可能?”符珺觉得她在开玩笑:“他是活人,我是死人,我们的婚约已经取消啦。”
“……”
对哦,符珺已经死了。
就算死人和活人在一起,他们也不能生娃娃。
林小七替她悲伤难过了一会儿,其实,沈哥哥和符本来是天生一对。
“符,你爹爹和你后妈实在太可恶了。”林小七替她打抱不平。
“好啦好啦,”符珺不忍心看娃娃想东想西的,就岔开了话题:“沈奕卿为了调查我的事,这些天收集了不少证据。明天,他去姑苏老家对峙我的死因,给我的后妈和父亲一颜瞧瞧。小七,你要不要跟一起去看看闹?”
“好!”
这闹,她不得凑一凑。
凑完了闹,还可以去符家的书房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到那个话本呢?
***
第二天,符珺就请了假,带着小七去了姑苏。
了飞机,符珺打了车。taxi里正在播放着《红楼梦》的评书。那评书人款款念着一首判词:“……留余庆,留余庆,忽遇恩人;幸娘亲,幸娘亲,积得功。劝人生,济困扶穷,休似俺那银钱、忘骨的狠舅兄……”
符珺听着这判词,心中不免一笑:她没有银钱、忘骨的狠舅兄。倒是有一个忘骨的父亲,一个银钱的后妈。也是积得功,才能“忽遇恩人”吧?
林小七也在认真听着评书,但她不明白意思:“符,这人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