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总是让人难以预告,还没来得及走那扇门,清羽的就被人抓住了,中年男人躺在地上,用力地攥着他的脚,而后把那把带着血迹的刀扎在了他的上。
清羽挣脱不开,上疼痛难耐,他挣扎着想要逃那扇门,却再一次被扯了回来。
清羽笑眯眯地了,而后撑起了,就要向门走去。
两刀。
中年男人什么都说不来,看着鲜血从自己的里涌来,脸都吓得苍白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才没倒,你应该多电一会儿的,可是你立功心切,害怕伤了我以后你们老板不会放过你,对不对?这位大哥,吃一堑一智,一次就有经验了,对不对?”
只是刚刚移动了两步,一疼痛就从肚上袭来,跟着,就是粘稠的浸了衣服。
清羽上有伤,左手腕也刚自断了一,怎么受得住这样的攻击,他被生生地扯了房间,血在地毯上侵染,把那灰的地毯都染成了。
婚礼行曲停止了,尤婉言和缪兴分站在牧师两侧,静静地看着对方,都是甜幸福的样。
一刀。
三刀。
他小心收好了手表,便动手拖着清羽的往外面走去。
“你,你没倒……”
刀刀刺骨。
“你……”
他用右手反抗,企图夺过男人的刀,两个人一团,在地毯上染了一条血路。
缪兴自然心生喜,颇为满足,搂着女孩纤细的腰缓缓走向了牧师的方向。
他只是用电电清羽,可是这个少年竟然真的对自己动刀啊,而且扎的是自己的要害,这一刀去,不知自己将来还能不能这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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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留着雪白的胡,一只手放在怀里的圣经上,脸庄严却又慈祥,慈地看着缓缓走过来的这一对佳人。
外面,婚礼正在行,穿着白婚纱的新娘无疑是今天最为光彩夺目的主角,所有的人都盯着她看。
“抱歉啊,我也是没办法。谁让你先打我的注意的呢,你刚才电了我一,我这会儿扎你一刀,我们两清了。”
中年男人兴奋不已,接过了手表了又,人家都说穷人玩车,富人玩表,有钱人手上的这一块钱就足够自己半年的奢华生活了。
只需要锁上门,然后把这个男人困在这里,一切就可以枕无忧了。
原本把脑袋靠在他肩上的少年抬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男人捂住了肚,手指指着对方的脸,一个劲儿地颤抖着。
清羽微微一笑,一把将他甩到了地上,笑眯眯地说。
他早就伺候杜晓若厌烦了,这个女人需要的太多,自己往往给不了,经常用药支撑,早就透支了,如今来了一个更年轻的替代自己,而且自己的佣金也可以一次付清,这何乐而不为呢?
人在绝望的时候是可以发挥超常的潜力的,这个男人已经疯了,他觉得自己没法活了,就要把清羽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