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想要个小亭子。”师尊送她那样的小亭子。其实只弄一个花盆也行,里面装上灵液……她现在这样好像不太适合泡进去了?
她有些为难。
云辞手一探紧紧牵住了她的手:“走,一起做。”
两个人干活尤其是男女搭配的两个人,还真是不累。不一会儿亭子的主要构成部分就做好了,只剩搭建。
云辞看着她额角蹭上的一块泥巴,手指微动:要不要帮小徒弟擦掉呢?
见她又蹭了一下还是没蹭掉,云辞动手了。
把自己的手擦干净往前一探,谁知道刚触到一缕发丝,刚才还埋头苦干的人瞬间弹跳了出去。
是真的弹~跳~着出去的。
云辞千岁岁:“……”略尴尬。
“你脸上有泥。”
“我,我自己擦。”千岁岁往脸上胡乱扫了两下,结果非但没有把刚才的泥点擦下来,反而蹭上去更多。
“……还有。”要是能用个净尘咒就好了。
“……一会儿洗洗就干净了。”她表面像是毫不在意地笑着,心里却长舒了一口气,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的乌龙事,万一自己也被触到了什么地方,会不会也晕过去?
吓人哦。小伙伴醒过来之后也不问那时候的事,是已经知道真相了还是不在意呢?
云辞却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自己突然困了睡了一觉。此刻指腹轻捻暗暗琢磨小徒弟刚才躲开自己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因为今天族人间胡说的一些话,让徒弟开始有了男女防备?也就是说小徒弟很可能已经拿他当异性看了?这,是好事吧?刚要高兴又想起来,完蛋!自己现在是白玉仙凤,是云草不是云辞啊!
心里又酸溜溜的,这一天天的,他这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日子不好过的云辞只得埋头干活,很快就搭好了一座凉亭,四周同样以藤蔓为帘,挑开就是内里的大床。
当然,他们的床都是用掺了出生土的那部分做的,这对他们应该是极有利的否则银杏不会特意交代还让他们吃。
一眼望去……一言难尽。就没见过这么丑的凉亭。
“咱俩修行不够,”做好一切后,云辞面不改色似乎没看到自己的丑陋作品,洗净手脸说:“不如去找人来问问,有没有炼化之术,直接炼化比自然晾干要结实得多。”
千岁岁就郁闷:“云草,你怎么懂得这么多?是不是你跟着师尊的时间更长?”她都没想到炼化这件事。
可不更长,你师尊活了多久他就活了多久了。
拉过她的手泡进净水里云辞慢慢帮她清洗:“你还比我早说话呢。我懂得多却不如你聪慧可爱。”
夸得她十分难为情,晕晕乎乎直到脸都快被洗干净了才反应过来:“我自己来自己洗。”
捧起水来赶紧往脸上扑,感觉每次跟小伙伴说话都会晕晕乎乎是怎么回事?难道白玉仙凤有什么特殊的效用?就像止血草和祛毒草那样?
千岁岁把银杏找来,看着两个人的杰作直竖大拇指:“厉害!”
“其实,床不床的我倒没追求,”她扭捏道:“但我想要个公主房。”
闻声而来还有两个人。
一个说:“我也想要。”
另一个说:“我想要个树屋。”
千岁岁:“所以,能炼化吗?”
“能能能!”银杏连忙教她:“不过需要你们自己本/体上的一片叶子。”
千岁岁半信半疑往头顶上摸:“不会疼吗?”
“不会,努力修炼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她这才一咬牙狠心拽下自己一片叶子。还真不疼,就是感觉有点偏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然后呢?”
“放在手心揉成汁液抹在亭子上就行。”
“这样?”她依言而做。
被叫来帮忙的几个人因为修为也不是太高,所以需要同心协力来施展法诀,一番努力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千岁岁忍不住惊叹一声:“哇~!”
只见那亭子就像是变戏法一样发出绿光,绿光逐渐变盛最后成为刺眼的莹白光芒将亭子完全笼罩住。
云辞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等光芒散去后再松开,那亭子已经完全变了样。
藤蔓变成了彩色的轻纱,亭子像是玉雕的一样晶莹剔透,最神奇的还是内里的小床,铺着精美的被褥。
千岁岁睫毛微闪:“唔~就是这床看着有些眼熟?”
云辞也眸光一闪,这床上的铺设怎么这么像他药殿中睡的那张床?
小徒弟啊~
心中不免感叹:到底还要怎么来刺激他啊!
千岁岁也后知后觉发现哪里像了,更给他敏感的小心脏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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