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他指间了一地。
朱烈懒懒:“还有谁有异议?”
一时之间,在场的人都静默来。
众人自觉让开了一条路。
朱烈带着朱乘斌施施然走风家大门。
裴景鸿和君如竹邵卿卿到风家时,烈焰山庄的人已去了。
只余没挤去的修士骂骂咧咧说着方才的事。
君如竹见不得这样的事,忙上前一步,挤人群里,帮那被割了的修士疗伤。
而邵卿卿远远看着,听着周围人的叫骂声不禁叹:“烈焰山庄事这么跋扈?”
“朱烈行事作风向来如此,他成名百年,靠的就是手狠辣,毫不留。要惹这样的人,定然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若不然只会是这样的场。”裴景鸿不屑,“你看这些人如今骂的,可若当真到了朱烈面前,只怕结还来不及呢。”
邵卿卿嘟囔:“你这人想法太消极了。”
裴景鸿一哂,突然朗声:“各位让一让,我等前两日委托风先生帮忙修剑,今日是来取剑的,还请诸位给我们行个方便。”
自然,没有几个人自觉让开。
只是,这一回众人学乖了,并无人在言语上挑衅,大家只面无表地看着三人,以实际行动表达不准备让开的决心。
邵卿卿看这场景,很为修真界人士的个人素质问题到担忧。
裴景鸿早就料到会这样,他慢悠悠一把方才来时,在路上顺手买的普通青釭剑,诚恳地问:“真的不能让个路吗?”
君如竹亦站起来,看向裴景鸿。
他幽幽地叹了气,突然剑,只见一剑气贴着地冲向风家大门。
方才不肯挪窝的修士们,纷纷让一条。
三人顺利了风府。
风永年的家瞧着君如竹来,先是一脸惊讶,而后慨:“君公来的正是时候,还请您替我家少爷解围啊。”
说着,那家便将三人引到后院。
三人还没门,便听到屋里的声音传了来。
“这本就是血人!我风某铸剑,是为了光宗耀祖,风家祖训句句在心,又怎会以人祭剑呢?再说,我若是真的要选人血祭,完全可以从家丁里选人,又何必舍近求远,去动你们的人呢?”
说得好有理。
邵卿卿认同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