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那人竟真的把她中的布条拿走。
她弱弱地说:「我只是给意见,让你参考参考。当然我说的不一定对,你随便听听。」
「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若将我杀了,那其他人也许只会认为是一桩普通的杀案。所以你得让我活着把这件事跟大家说才行。」
求对方。
「你说说看,我应该如何置你,我该把你杀了吗?」
刚开始浴室有一刺鼻的漂白味,可见不久前才被清洗过,她不敢猜想男在这浴室里过哪些事。不过,如果他打算杀她,就不会给她吃的吧。只要清醒着的时候,她就努力的祈祷,希望有人来救她,或许那疯会改变主意放她走。渐渐地,又觉得获救的机会很渺茫。被关在这密闭的空间,已经很久没有人可以说话,她自言自语地说:「再这样关去,不死也会发疯吧。」
那疯猛然起:「不行。我得仔细地想想。你们这女人太会胡说八,也许该将你的也割来。不行,我得仔细想想。」说完便离开房间。他没将莎莎的嘴再堵上,但是莎莎也不敢叫,怕男就在门外听到她的呼叫,一时抓狂将她杀了。
莎莎不清楚被关了几天。那天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挪到浴室,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但是像隻动一样被对待,脖被栓了一的铁鍊,旁边摆着一碗已经冷掉的饭,渴了就喝龙的。每次饿到快胃痛的时候,那人刚好又送吃的来,都是在她睡着的时候才送来的。她猜想如果男人是一天只送一次饭,那自己应该已经被关了三、四天左右吧。
「所以,你可以将我丢在电视台附近。我认识一个导播,卢导播。他很有名气,也有主持电视谈话节目,你应该知他。透过他,保证一定会让大家知你的存在。」
「嗯,接着说。」
他拉了一张椅,在床边坐了来,面后的那双睛似乎在盯着自己。秦莎莎害怕的不敢直视。男又是良久之后才开说:「你这主意好像还可以,不过,我若是把你杀了,然后再将你的尸丢在电视台前,也是行得通。」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莎莎张的在心里念遍所有她知的神仙、诸佛,上帝的名字。
莎莎心想,这人真是个疯,一定要小心不能怒他,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自己才被男人拋弃,老天爷不会如此残忍吧。还好在风尘中混了这么久,加上这些年陪着陈立东应酬,早练成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你说的对,我就像是隻蚂蚁。而且才刚被男人给甩了。我若消失了,本没有人会在意,那么你就又白工了,没有人会谢你的辛苦,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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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囉囉嗦嗦,快讲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