殙(4/4)

该有的程式。不过苏灿还是心领神会，拿过黄纸放到桌面上，签上了“苏灿”两个大字。

蓄笑着签上了“韩栩”两个字。

苏灿愣在那里，半晌才说：“你是韩栩？”

蓄一隻手拿着黄纸晃来晃去：“签了字不能反悔哦。”

苏灿后退了好几步：“你不是死了么？”

母亲在一旁生气地说：“你在说什么？”

“她是韩栩！”苏灿对着母亲喊。

“我知她是蓄，你喊什么喊！”

“我—说—她—是—韩—栩。”苏灿一字一顿地说。

父母都愣在那里。

妹妹一改之前的顺从，学着蓄的样说：“签了字就不能反悔哦。”

苏灿一醒过来，时鐘显示五半。

苏灿了几气，像是庆倖自己的劫后馀生，也不免对蓄的份起了疑。她们哪哪都像，就是相……韩栩什么样来着？

苏灿想不起韩栩的样貌，开始到翻找是否有她留来的照片或者什么可以让自己记起她相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就像这个人没有存在过一样。

闹鐘响了起来，七半，从前苏灿应该起床准备上班的时间。可是昨天他刚把时间提早了，只因为今天的婚礼。

苏灿打了个电话给母亲，想看看能不能把婚期推迟，他还需要好好确认一蓄的份。

母亲惊讶地说：“你说什么呢？双方家也还没见，婚期都没定推迟什么。你该不会是真的比我还急吧。”

空着的耳朵边响起一个声音：“签了字就不能反悔哦。”

苏灿吓得手机都掉了，惊一冷汗。母亲在电话那焦急地喊：“到底怎么了？今天是中元节，你不要吓我。”

苏灿赶拿起手机调换页面，看到今天的确还是中元节。难之前的半年都是梦？

鬼月还没过。

母亲惊恐的声音依旧不停地从电话那边传过来，让苏灿的心更烦躁。他随便说几句打发了母亲，准备班去找个神婆看看。

还有，发短信提醒他注意安全。

上班的时候苏灿开车开得很小心，好在去单位的一路都没遇到什么事。到了公司楼停好车，就有人“咚咚咚”地敲他的车窗。

苏灿摇车窗，对方没没脑地来了一句：“签了字就不能反悔哦。”

苏灿愣住了，对方又叫了自己好几声才反应过来。

“苏经理，你妹妹在办公室等你，说是有事跟你说。”

苏灿摆摆手，门打了个卡，然后上楼办公室。妹妹果然在里面。

“什么事？”苏灿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