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折:……
冲他笑。
卷崽和红心崽瞬时被妹妹的话给清醒了。
卷崽还没睁开睛,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忽然脚丫踢到一个柔乎的东西上……
陆折这张床一米八宽,睡一个人刚刚好。
这么一想很有理。
到底没要那车费,不是嫌少,若真要了钱他就真成了随手可招的的士司机。
三个崽崽终于可以舒服地在凤梨草里打,开心极了。
弟弟红心崽委屈拉地着脑袋从床站起来,
走到台,凤梨草竟然没有继续大,还是和他走时一般大。
三个崽崽从床底爬来,你挤我我挤你的往衣柜里钻。
天气渐,他昨晚换了毯。毯是天然羊绒的,卧在上面舒服地让崽崽们直哼哼。
鹿角葵也是,还是驯鹿那般大小。
!!!
卷崽瞬时吓得捂住了小嘴:我的天!弟弟怎么变成人了?!
妹妹崽睡得正香,迷迷瞪瞪中被拽床,她睁开惺忪睛,看着骤然变大的两个哥哥,平日里冷峻的脸也兜不住了,嘴一张,正要叫,却被哥哥们死死捂住……
一到家,他们就被虚空甩来,要不是躲闪及时,差被粑粑发现。
晚上睡觉时,他们又一次围在粑粑的脚边,觉得离粑粑更近了。
昨晚他们一趴上去就不想来,乖乖巧巧睡在毯的褶皱里,盖住圆鼓鼓的肚。
耽搁两天,今天要赶去给喜宝带唢呐课,他赶换好衣服门。
清晨的第一日光从窗隙投来,卷崽向来第一个醒来。他的任务是叫弟弟妹妹起床。
他叹气。还有什么好奇怪的,每次山去妙莲观,再回来总会发现些邪□□。
三个小家伙瞬时兴地转圈圈。
红心崽叹气:“没错。是生死考验啊。”
他猛一坐起来,一脚把一个什么东西几里哐啷踢了去。
突然羡慕一条蛇是怎么回事?
之前有天早上他们睡过了,差被粑粑发现。
卷崽和红心崽小心翼翼爬过去,一个拽着妹妹的左,一个拽着妹妹的右,把她从粑粑的咯吱窝里扯来。
一时间一米八的大床也不够三个如两岁大小的人类幼崽睡,妹妹被他们两个挤到粑粑咯吱窝里,正呼呼地冲着粑粑气。
他一睁开,映帘的是五个脚趾,比他的脑袋还大,再往上看,白藕一样大小的小……
他默默转过来,看着哥哥,两人同时看向还撅着睡在床上的妹妹……
粑粑不是人!不然他怎么会有孩是?
他们还是拇指时,可以随便找片叶遮住,现在变大了,和人类两岁幼崽差不多大,不能再这么“坦然”,可是家里又没有合适的衣服能穿。
红心崽惺忪睁开睛,看着人一样大小的哥哥,吓得连连后退,而后撞到衣柜上。
这是什么人间惊悚啊!
仔细一看,什么光什么亮都没有。
不然他们在妙莲观遭遇危险时,怎么会忽然卷这个奇怪虚空中?在这虚空中能听到粑粑的心声甚至血脉淌的声音。
是噎!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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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又是好天气。
卷崽:“每次去都是一场冒险!”
到了家,陆折立脱了衣服去洗澡。洗完澡,照镜时,忽然发现心脏有一抹隐隐的光亮。
他猛一转,镜里的小孩光着,什么也没穿,和他的脸得一模一样,唯一区别是镜里的脸大大大大好多倍。
蛇探来,递过来一张爷爷,“祖婆婆说你开车速度太快,让你次稳一。”
这就真奇怪了!
陆折起床时,刚好八钟。照习惯,他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陆折吓了一,方才这蛇怕是又钻在祖婆婆的袖筒里。
妹妹崽踱着步,沉了片刻问:“所以,我们的粑粑可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