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菀明亮的眼睛犹如一汪清泉,快要把他的心都溺进去。
她今晚笑了好多次,每次见到崽崽们都柔软地像清风拂面,他好几次都看呆了。
连菀摆摆手,“反正你别掉链子就行。”
她的言语是嫌弃的,陆折抿了下唇,点点头说尽力。
忽然连菀举起茶盏,递给他,用前所未有的柔和语气道:“这两百年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陆折后背立马僵住,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连菀,更忘了接过茶盏。
下一秒他发觉出不对劲来。连菀虽然对着他说话,可是余光瞟在门的方向。
连菀把茶盏硬塞在他手里,左脚本已挪出去,想了想还是撤回来。
按理说,这种事都该男人出去做。
她给陆折使了个眼色。
陆折一脸无奈地站起来,咻的一下打开门,以宗青为首的听墙角团队哗啦一下跌了进来。
三个崽崽压在宗青的后背,朝陆折阮软地笑着喊粑粑。
然后又给稳住在房中的连菀打招呼,“麻麻!”
陆折蹲下来,把小家伙们一个个扶起来,然后使劲朝宗青后背拍了下。
“你这做叔叔的,也不知道好好引导。”
宗青委屈巴拉,“我要是能打得过他们三个,我绝对不来听墙角。”
三个崽崽嘿嘿笑笑,立马手拉手麻溜跑了。
宗青站起来,他不敢多看连菀一眼,拽住陆折的手往外走。
走到他认为连菀听不见的地方才道:“折哥,虽然但是啊,你可得悠着点……”
陆折没好气地说:“你胡说什么!”
十米之外的连菀耳朵动了动,稳稳喝了口茶。
“听说妖精,尤其是女妖精,那方面都可强了。”宗青挽起袖子,捏了捏自己的弘二头肌,“像我们这样强壮的凡间男人在妖精眼里可是香饽饽。折哥,不管怎么说,你得控制着点。千万别做了她的炉鼎!”
陆折:……
十米之外的连菀一口茶没顺下去,被呛得连连咳嗽。
宗青冒着风险把关心兄弟安危的话说完,麻溜跑了。
陆折红着脸在外面吹了会夜风,这才推门进去。
连菀刚好坐到床边,正准备拖鞋。
陆折立马想起炉鼎这两个字,瞬即又不淡定了,脑子一抽来了句,“今晚我,我们怎么睡!”
他原先是想说你睡床我睡地上,结果……
连菀抬眼瞥了他一眼,“我打坐不睡觉。你请自便!”
说完,她盘起双腿,垂下眸子,双手放在膝盖上,安静入定。
陆折:……
他四处找了一圈,发现压根没有多余的床铺。有的全在床上,在连菀的身后。
忽然他发现房间内安静地可怕,走过去仔细一看,才发现连菀压根连呼吸都没有。
像是一座雕塑,就这么摆在了床上。
他抿了下唇,“其实你打坐可以不用占着床的。”
连菀咻的一下“活过来”,睁开眼睛,黑乎乎的眼珠子盯着他,“有本事你把我挪开!”
陆折:…………
他要是敢才怪!
连菀从鼻孔里喷出一个鄙视的哼声,再次闭上眼入了定。
陆折就纳闷,这么霸道的麻麻怎么生出那么可爱的崽崽?!!
翌日清晨。
妙莲观鸟声频频,初夏的阳光投过来,三清殿屋脊上的兽全被镀上了一层金箔。
道醇照例第一个起床,拿着长长的扫帚惺忪着眼睛去开门去扫地。
刚扫到灵官殿前,就看见连菀绕过长廊走了出来。
道醇赶紧鞠躬喊道:“祖婆婆,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连菀顿了下,“我什么时候睡过觉!”
道醇憨乎乎地笑起来,“昨晚你和祖爷爷一起进了洞房……”
“洞什么洞?再说我就把你塞进花蛇的冬眠洞里。”连菀两袖一甩,冷脸转身。
道醇:“…………”咦!祖婆婆也太口是心非了。
就在这时,崽崽们穿着mini版道袍吨吨吨地跑过来了。身后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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