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枕着一只手平躺着,沉声:“关于叔叔和堂哥的照片。”
萧宴翻过来,推开了她:“离我远儿!和你生气呢!”
黑暗中,忽然响起的一个声音,吓得萧宴手一抖。
“没事儿吧?”沈心白急着冲了来,连开灯都忘记了。
回到房间,萧宴找了个打火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接着烟灰缸,将这些照片燃了。
“什么照片啊?为什么非要烧掉?该不会是你轨的证据吧?”
好奇害死猫,沈心白真的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在萧宴已经用被把自己裹得像个粽一样的时候,却依旧去打扰萧宴。
“到底是什么照片啊?”
“我傻啊?”萧宴简直无语,“如果是我轨的照片,我嘛要拿回来当着你的面儿烧?让老周直接理掉不就行了?”
但也不知不用。
“你自己想去!”萧宴已经懒得搭理她了,一摆手,迅速脱了衣服,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还有几张照片,拍的是在这期间停在茶馆的车和去的客人们,不用看也知没什么用。
说到“轨”,萧宴忽然想起了今天上午在陆嘉逸婚礼上的事儿,指着沈心白,理智气壮地说:“我告诉你,就算有一天我真的轨了,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而是我该的,而是你来的。”
萧宴倒也听话,虽说觉得这儿小伤没什么问题,但既然是老婆大人的吩咐,还是要乖乖照办的啊。很乖地安安静静坐着,等着沈心白给他抹完了药膏。
沈心白忽然发现,萧宴不和她闹脾气了哈?
但这奇怪的相方式,其实好的。证明了他们之间的的确很牢固。只有不牢固的,才会天天患得患失的,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
其实她自己也险些要忘记萧宴闹脾气的事儿了。
“怎么了?什么东西啊?烧了嘛呀?”
然后再有新的矛盾,这些新矛盾再在日常生活里,继续消失……就这样看似磕磕绊绊、实际却固无比的关系中,安心而幸福地相伴一辈。
“嘿……你说这话我怎么这么不听呢?我怎么你了啊?”
只要两人的心是在一起的,不有多少细小的矛盾,这些矛盾,都会在日常相中,渐渐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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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董,接来怎么办?”老周看到萧宴脸沉,低声问。
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之间的会见,至于这么故意错开时间么?这两方一前一后到达,到还说得过去,但是故意不一起离开,就说不过去了吧?
“怎么这么不小心哪……”沈心白将萧宴的指在自己的嘴里。
收好了药箱,沈心白这才想起问那照片的事儿。
袁襄先来,是自己一个人;十分钟后,萧玉识和萧越也走了来,就只是他们两个,旁也没有一起来的朋友或是客什么的。难还不能说明问题?
其实沈心白当然知是关于他们两人的照片了,因为之前他已经吩咐过老周要盯着了。说轨什么的,都是故意逗萧宴的。她好奇的只是那些照片的容。
萧宴,拿着照片,和老周一起了书房。
沈心白觉得自己这法儿不仅蠢,而且还不奏效。总算松开了萧宴的手,起去开灯。找了医药箱来,翻腾伤药膏,非让萧宴抹上。
“没事儿,就是碰到了一儿。”
他们现在的相方式很奇怪,好像不有什么矛盾,都无法真正到两人的心里去似的。总是随意说着话儿、过一会儿就忘了。
“好,我这就让他们撤回来。那没什么事儿,我先走啦?”
“也是哈,那是什么照片啊?除了轨之外,你还有什么见不得的事儿吗?”
“咝!”忘了把烧着的照片扔到烟灰缸里了,火烧着了他的手指。
在这女人持续了一天的温柔攻势,萧宴心里的怒气总算彻底烟消云散了。用挨着沈心白的那只手了她的,柔声:“行了,没多大儿事儿。其实一儿都不疼。”
但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萧宴怎么可能不认真看?已经发现了这照片中的时间差别。越是这样,才越是蹊跷。
“啊……好的”,沈心白应了一声儿,躺得远了一儿,却继续问,“到底什么照片儿啊?”
“让他们把人撤回来,不用跟着了。我这边安排一,过一阵再给你吩咐。”萧宴。
“当然是怕被人看见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无奈地看着那个靠在卧室房门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