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理你,怎么个不搭理法儿?”
萧宴一门儿,时时就不端着了,靠在椅上,叹:“同样都是女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啊……你看看你,孩都快有两个了,而且老公还被你得服服帖帖的,跟个小媳妇儿似的……这简直是女王的生活儿啊……”
沈心白知,时时能说这样的话来,是真的对赵正曦死心了。
时时就往厨房外走。这人啊,是好话也不会好好儿说。
沈心白有在不能喝酒,萧宴还很客地问了时时一句:“喝酒吗?”
时时摆摆手:“不喝了,不能让妇闻到酒气啊,不然把宝宝闻醉了可怎么办。”
“哎……你这一阵,是不是和他走得近的?”
“什么叫经常?是天天。甭理他,中午我不接,晚上他还会打过来的。”时时。
沈心白来了八卦的兴致:“哎,那学霸现在经常给你打电话吗?”
“生学学霸。”时时有些不耐烦地说。
如果早知这事儿,真应该过去教训他一顿。
萧宴对时间的估量真的很准,一个小时后,已经将午餐的东西都摆在了饭厅里,叫沈心白她们来吃饭了。
“有你这么劝人的吗?人家都是劝和不劝分,我要是真的整夜不回家,万一被赵正曦给发现了,我不是要离婚了吗?”时时推了她的。
“连家都不回。”
沈心白笑笑:“离就离,有什么舍不得的?不离了,你自己哪有机会,那个痴的学霸大哥哪有机会?”
萧宴说了声“放心”,就急匆匆门儿了。
萧宴也没有要饮酒的意思,就没去地酒窖里拿酒。沈心白和时时的话呢,他也不上,就安静地听她们聊天儿,此时倒像是一个小媳妇儿似的。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萧宴起:“你们先吃着,我去接摇摇。”
不用问,沈心白也知,时时和那个生学学霸,一定没有发生什么。估计见面的次数都少,就只是通通电话而已。
“行了行了,你别在这儿上升德度了”,沈心白真是恨不得给她一耳光,趁早把她给打醒了,“为了赵正曦那人,你还守什么妇啊?啊,他不回家就可以,你和朋友通个电话就不行?这多不公平啊?我看哪,你这都是轻的,你也应该整夜不回家,去鬼混去!”
“多时间不回一次?”
正在一阵压抑的沉默中,时时的手机响了。
“就那样儿呗……”时时一摆手,故作潇洒地说,“他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他,我们两个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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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对他到了绝望的程度,再能忍,时时都不会这么认真地说来的。
昨天在陆嘉逸的婚礼上,沈心白还见着了赵正曦。但因为赵正曦是坐在员工区,距离沈心白比较远,沈心白也就没有过去打招呼。更何况,和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时时说着,端起杯,将杯中的饮料当酒,一饮而尽。
时时叹了一声儿,静默了半晌……
时时跑到客厅里去接,但是看了一之后,又转回来了。
“谁啊?”
“哎……”时时又叹了一声儿,“可是我是女人啊……你要是男人不就好了?我直接把你从萧宴手里抢回来,我们两个过日去。可是我是女人,你也是女人,所以呢,我就不得不找一个对我好的男人。呵呵……你说我是不是贱啊?我现在,不是等于在玩儿婚外么?我真看不起我自己。”
“心白,不瞒你说,我是真想要离婚了。”
沈心白的笑容收住了,问:“时时,你和赵正曦,现在怎么样儿?”
“好啊,小心一些哦……”沈心白是也不抬的说完这句话的,完全是敷衍的关心。
沈心白心疼地了她的:“你放哪?沈心白叫没人喜没人啊?不是还有我吗?难非得是男人的喜和,那才叫吗?”
时时摇摇,颇为无奈的说:“我寂寞呗……我也需要有人关心啊。有这个狗膏药粘着我,其实我还是兴的。至少不至于让我觉得我是一个没人喜没人的失败女人啊……”
若非真的心死绝望,岂能真的放弃……
时时也分不清萧宴是开玩笑啊,还是真的担心她们帮倒忙,所以也就不执意要帮忙了,由着沈心白拉着她离开了厨房。这一,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个家里男主人的服务了。
“你应该问的是,他多时间回来一次”,时时苦笑,“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他啦……”
沈心白笑:“以前是谁谈恋天天拉着我电灯泡儿的啊?现在在这儿装什么弱者呢?”
“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时时叹了一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