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白很顺从地:“对对对,你说得对。”
沈心白觉得,其实对付袁襄,最好用的方法,就是直接摊牌。
“那些个旁支萧氏,一定也会在暗地里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为了实力壮大么,一些事是必须的。但谁也不会使得这些生意暴来。他们自己在,一旦有别人的事儿暴来,他们却会站在德的制去指责。你说可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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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男人,可是比魏荣浩更老猾,更难搞定呢。她只是让他帮忙搞定给沈心白产检的大夫而已,多大儿事儿呢?以袁襄的本事,找到冯主任的家人,用她的家人控制她的言行,不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
萧宴没明白沈心白的笑在哪儿,继续:“你别不当真,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果真的让他们得逞了,你看他们会不会合起伙儿来同心协力地对付我。你以为,他们的顺从都是发自真心的?现如今他们的消停,就只是因为没有合适的时机而已。一旦有了合适的时机,必定都冲过来对付家主一脉,以一被家族抛弃的恶气。”
“所以一旦我这边事,我啊,就成了他们合起伙儿来嘲笑的婊。不但会嘲笑你,而且还要合起火来把你从这个青楼中给赶去呢!”萧宴。
就在沈心白和萧宴附近,一家环境雅的咖啡厅里。叶诗雅慢慢搅动着面前的咖啡,等着袁襄的回应。
叶诗雅原本的笑,一冷了来。等到袁襄说完这一番话的时候,叶诗雅一声冷笑:“袁襄,你别以为我不知你回国是来什么的。现在这儿和我装什么讲义气呢?你自己不也是为了对付萧宴而来的吗?每次你开着我的车鬼鬼祟祟的去,都是去什么的?还不是去和旁支萧家那两个人谋事去吗?”
“怎么手?直接摊牌么?”沈心白问。
“好的先生。”
现在的萧宴,不仅仅是说话幽默起来了,而且话也多了。可以一气儿地发表一大篇篇大论。
“是的老板,好的老板。”沈心白继续。
“噗……”听到他的这形容,沈心白噗地笑了。萧宴说话真是越来越幽默了。
其实她并不知袁襄回来到底是来什么的。只是因为袁襄有几次都故意开着她的车走,她留了一个心儿,打车跟上去了。再联想到和袁襄见面的那两人的份、再联想到他们故意一前一后的,不难想到他们的见面是见不得人的。
萧宴摇摇,懒得搭理她。
“waiter,买单。”
“现在是在外面呢,不用分得这么清楚。”
服务生走后,袁襄:“我对付他,那是我自己的事儿,是利益上的纠纷。但却不代表我会为了别人而对付他。我的朋友,我自己背叛、自己利用,怎么着都行;但别人想动。不行。你懂我的意思了么?”
急得叶诗雅忙撒:“人家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嘛……”
“好的老板。”沈心白很听话地服从萧宴的安排。
要他们把这些东西,掺合萧氏的货中,或是把这些放到萧氏的哪个分公司里,一旦被查来了,你说萧家家主一脉的好名声,还在么?萧家有组训,就是不得从事这些黑生意。虽说历代传来,没有几个人能真的持住,但是在明面儿上,却是人人都要遵守的。”
萧宴:“总算聪明了一回。袁襄这人,本质上还是相当坦的。既然我们已经知了他在背地里玩儿的猫腻儿,不如就约来,大家面对面儿的,把一些事挑明了说。等你给他打电话约他,就说好久不见了,咱们夫妻二人请他吃饭。”
沈心白:“实在是可笑至极呢。当了婊还想要竖贞洁牌坊,而且还要嘲笑别的婊,怎么就这么厚脸呢!”
“您好先生,三百二十八。”
“史文这个祸害……”萧宴嘟囔,“还是要理一。等约见袁襄,从他这里手。”
“呵呵……”叶诗雅冷笑一声:“袁襄,你不觉得你说这话有些可笑么?装什么装……”
如今这么一诈,刚好确认了她心中的想法儿。
袁襄拿了四百给服务生:“不用找了。先不用收,我们再坐一会儿。”
袁襄指了指她:“叶诗雅,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不是你想算计就能算计得了的。想要利用我去报复萧宴,我告诉你,你梦。”
可袁襄却直接说了买单,不打算和她继续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