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背在后的那只手缓缓伸,正握着一束,然后缓缓单膝跪。
许雾笑着,泪还在往外涌,又哭又笑地伸手,递到他面前,“愿意的。”
戒指被他抖着手上的那一刻,她忽然想起刚在一起的那年冬天。
最后一个拆开,除去磁带,里面还装着一个古铜的怀表。
此刻被他抱在怀里,许雾将泪蹭在他的肩上,默默想,她或许真的有可以依赖的人了。
池煜看着她的背影,继续缓缓:
那时的他是在告诉她,要学会慢慢放心防,因为他也可以是她依赖的人。
池煜从她后走过来,站到她面前,看到她憋得通红的眶,忍不住,“咱们说好不哭的。”
“看到它,就证明这十年时间,该结束了。”
她继续往前走,挨个拆开礼盒,礼不同,但每一个里面都有一盘磁带,她拿来仔细看才发现,上面还都细心地标了日期。
一滴泪从她的眶里,跟着便是决堤,许雾脸上满是泪,无声地着泪。
“知那年夏天肯定过不好生日,所以现在补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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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晃手里的束,许雾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束“”是由数草莓糖葫芦组成的,外面包着几层酒红和白的纸,正被他握在手里。
这个世上,她终于不会再是一个人。
“那就好。”
那夜寒风中,他买了草莓糖葫芦送给自己,俯抱着她,告诉自己以后多想想他,就会觉得有靠山了。
“确实刚好十个,但其实那年夏天分开的时候,我还没过生日呢…”她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还在半开玩笑地说。
能有多少,可我还是录了。”
“即使我们不再见面,我也希望你在新的一年里平安顺利。”
那是他们还年少,对青涩又烈,但那时起,他就懂得去照顾自己的心思。
闻言,她鼻发酸,泪在眶里打转,转转珠,使劲儿眨了几,才堪堪将泪憋回去。
看她哭了,一着急,池煜说话都有些磕,脑里那些提前备好的词全抛在脑后,赶掏戒指接着问最关键的一句话:
“…还没哭呢。”她捧着一堆礼弯着睛笑笑。
“那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别、别哭,不哭好不好…”
“你前面不是说想吃草莓糖葫芦,现在够。”